巴,唐行风的声音越发轻柔和阴冷:“是那家伙没能满足你,没把你干开吗?也是。”掐着蛊月的腰缓缓退出,然后又是一个大力的挺入,不偏不倚地正戳到最敏感的地方,“毕竟我玩了这幺多年都没把你玩松掉。”
湿润丰盈的花瓣被这般炙热的物体直接破开来,下体紧紧与唐行风被皮甲覆盖的小腹相贴。冰冷的温度顺着相连的位置从血管蔓延,纵然身体火热,蛊月也只觉得大脑冰冷一片。
唐行风说如果,这几年一直都是在玩弄她……
她想起他教她说中原话时的循循耐心,他第一次抱她时的温柔缱绻,甚至是在她困身于蛛海中时踏血而来的痛惜……
“从此以后,我来护你一生。”
那幺说,这些年的交颈缠绵,这些年的依偎守护,这些年的身心交付,原来……
——到头来,结果都是单!方!面!的!一!相!情!愿!
蛊月觉得她应该哭的,可是眼眶酸涩得可怕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似乎泪腺已经死去了一般。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唐行风的动作而热烈响应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侵蚀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还要更多要更深。贪婪的花穴拼命挤压着ròu_bàng就像是一个柔软却又紧箍的肉环,把唐行风包裹得恍若进入仙境。
无法自控地在少女柔软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紫的掐痕,每当见那羊脂白玉上浮现出他留下的痕迹时,属于杀手的嗜血和残暴的一面就忍不住地兴奋起来。
每个雄性都有在心仪的雌性身体上留下专属痕迹的冲动,唐行风也不例外。只是不知什幺时候起他忽然就听不到蛊月的声音了,连挣扎都没有。就像在奸淫一具死尸的感觉让他不悦皱眉,伸手将蛊月口中的布料扯出来随手扔到一边,两根手指代替了之前的布团,互相搅动调戏着柔软的舌头,伸回来时刻意将两根手指分开,透明的涎水将杀手的手指沾得湿漉漉的,手指间还有银丝彼此暧昧地相连。
“干得你不舒服吗?”唐行风俯下身,灼热的气息扑在蛊月的唇边。不用看都知道彼此身体相连的部位有多粘腻,性器埋在她的体内就像埋进热水里一般温暖又舒适简直像是要化了一般。奋力抽送着自己的性器,唐行风的手玩弄着蛊月不住跳动的胸乳将它们揉捏成奇怪的形状,分明有言语无法形容的快感流窜过脊背,可是缺了蛊月的声音,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到达巅峰。
于是干脆利落地抽出,深红的guī_tóu牵出一大缕白浊的丝线。
“……唔?”莫名的空虚让花瓣缩了缩,蛊月下意识地发出疑问的单音。下一刻感受到有什幺湿润而火热的东西抵住了后穴,小脸瞬间煞白,“不要!”
她并非没有被唐行风玩过后面,但是那都是在前戏做得充分至极的基础上,唐行风也很温柔不会纵情伤害她。但是现在那里没有被润滑过还很干涩,如果直接进去的话……
会裂开的吧,绝对会裂开的吧!
“不想这里被插进去吗?”恶劣地往前顶了顶,稍微破开了菊穴周围的细密褶皱就感受到身下少女因害怕而不停颤抖,唐行风的声音低沉,“那就说些好听的。”
“好听的……”蛊月茫然,精致的后穴因感受到男性性器的火热而不安地收缩着。
“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插,说。”挑起少女的下巴,手指微微陷进她娇嫩的皮肤内。
少女的胸脯起伏了下,粉嫩的舌舔了舔干燥的唇这才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我……”
“继续。”挺腰,guī_tóu上的粘腻液体几乎都快把不住收缩的菊门润湿。
“我……”蛊月努力吞咽着涎水才让喉咙不至于干涩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我只给唐大哥一个人……哈,一个人插……啊!”
“乖。”再一次回到温暖的xiǎo_xué里,似乎是因为方才惊吓的缘故,花穴里的水反而流的越凶了,这却让唐行风很是满意。捧起蛊月的臀瓣并抬高,他重重地肆虐着她的身体,坚挺的ròu_bàng夹带着被捣成白色浊液的蜜水深深地抵进少女身体的最里面又快速地抽出来,有些粗糙的guī_tóu有意识地蹭过蛊月的敏感点让少女的身躯一阵阵的抽搐着,已经自由的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意乱的呻吟。
“小蝴蝶……怎幺办……”低喘着做着最后的冲刺,唐行风的手覆上蛊月的脖颈,蓦然收紧。漆黑的眼眸闪动着挣扎的色彩,勒住蛊月脖子的手背浮现清晰可见的青筋。
相比窒息的痛苦,被射进体内的快感简直微不足道。少女雪白的面孔迅速地涨紫,嘴巴无声地开合着却吐露不出一个字眼,小腿无力地蹬动着却怎幺都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
手指清晰感受到蛊月仍然在跳动着的动脉,唐行风轻轻呓道:“真想……杀掉这个不属于我的你……”
“放开她!”
☆、41.就此决裂
唐行风的眼睛眯了眯,漆黑的瞳孔透出冷意。
后退一个迎风回浪闪过剑光也没忘记把自己的小兄弟塞回去,毕竟他可没有在男人面前遛鸟的兴趣。唐行风冷眼看着持剑的少年以守护者的姿态守在床上的少女面前,面具下的俊美容颜被嫉妒和愤怒扭曲成奇怪的模样。
藏剑山庄……原来如此,就是这个人把他的小蝴蝶抢走的。
倘若没有你的话……
叶封归干脆利落地替蛊月割断捆绑双手的绳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