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剑身传来的震动让他的虎口发麻,足下稍稍用力才免了踉跄的失态。叶封归心知自己伤势未好不可硬拼,护好身后的蛊月才是正经事,轻剑御风舞得密不透风,纵使虎口已然轻微开裂都不曾后退过半步。
鲜血自伤口渗出,在洁白的里衣上沾下点点红痕。
唐行风却是专门看着他受伤的位置打,趁叶封归手脚慢了一拍时甩出子母爪却是勾到了蛊月的腰上,胸膛紧贴住少女娇软无力的身体。
“阿月!”
眼见唐行风故意在他面前用舌头轻薄着蛊月的唇,叶封归只觉怒火在胸腔里烧得厉害,眼睛都快被气红了。奈何蛊月现在昏昏沉沉地躺在唐行风怀里,眼帘阖得紧紧的,若非有唐行风支撑着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他不敢出剑生怕把人伤到了。
投鼠忌器,不过如此。
唐行风当然清楚,曾经他也是这般的感受。身不由己,无助更是气恼自己的无能。只是光想到昔日他的感觉在此刻被叶封归尽数接收,莫名的快意和愉悦在脑海里不住的升腾发酵。
忍不住想再过分一点,最好是能把这看似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引得狂暴起来,这样就能够对怀里的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