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范掌柜忙说话:“主子想得深远,可不是这道理?可笑这样的人还得个为民请命的名头!”
八阿哥嗤笑一声:“亡羊补牢也能记功果然是笑话,那道台这马后炮放得倒响!”低头思索半晌才说:“这是咱们不好c-h-a手,师出无名,没得叫让道台乘机给自己涂脂抹粉,回去求大哥快刀斩乱麻办了!”
说着也不肯多坐,就带着弟弟们走了,临去前特地吩咐范掌柜别在人前露口风,那范掌柜满口答应了。
大阿哥正坐在自己院子里看着小女儿s,he草人,八阿哥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一身骑装的小格格拉着张小羊筋弓,左一箭右一箭就是没有一箭s,he中了。
不觉大笑,也不跟大阿哥请安,悄没声息摸到侄女背后,伸手帮她拉开弓弦瞄准草人,刷地正中红心!那小格格一回头看见是八叔,不依不饶就撒娇,说是八叔害她失了准头,八阿哥抱着侄女转了几圈,许了糖果风筝各样贡品才放了他。
大阿哥看着自己弟弟逗着女儿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取乐,大娃娃哄小娃娃,着实可乐,倒把他心里的积郁去了好多。想着太子的侧福晋又有了好几个月身子,谁知道这个留不留得住?倒比不上自己千金绕膝,别有乐趣!
拉过弟弟坐在身边,还没来得及说今日的喜事,八阿哥就把事情和盘托出,大阿哥更是大喜,谁不知道山东道台是太子门人出身,抓住这个把柄,参他个把持财政,不怕皇阿玛不生气?心里更是认定弟弟是自己的福星。
:“八弟,你总是做事不够大气,这样胡乱施政可怎么好?明天我就递话给御史,非要杀j-i儆猴才行,免得这些人老忘了皇阿玛才是这天下之主!”
一面又把康熙打算让弟弟们跟着办差的主意告诉了他,八阿哥心里长嘘一口气,他早腻了每日读些自己读过的文章了,得了这个机会可不正好?只是弟弟们现在就办差会不会太早?虽说可以多得些经验,就怕他们太早丢了书本,身边人爱奉承,最后办事失了分寸倒是不美。
仔细想想,八阿哥还是觉得要多看着弟弟一点,免得小人坏了弟弟的x_i,ng情,就赔笑着说:“大哥果然是一心为弟弟们着想,弟弟代表老九老十先谢过了!”
话音刚落,大阿哥一脸不以为然的说:“我可没想到他们,皇阿玛那么多儿子,我都想着哪想得过来?别胡乱攀扯,爷不稀罕那些外四路的弟弟!爷就把你一个放心坎里疼着!”
说着就把八阿哥往自己怀里揽:“你别成天不着四六的混日子,你多自己盘算盘算!赚那么多银子,都是给别人做嫁衣裳!老九有宜妃娘娘保着,老十是贵妃娘娘的宝贝疙瘩,都比你强,还用你惦记着他们?”
八阿哥没想到对出来大哥这样一番话,一时呐呐接不上话,看着大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才想起来说:“我担心什么,不是有大哥保着我?”大阿哥听见这话,心里如蜜样甜,嘴里还是不肯放松,又揶揄了好几句才放过他。
依着八阿哥的意思,差事也办,书房也去,两不耽误,大阿哥沉吟了一番,也答应了去说项,反正皇阿玛喜欢儿子们好学,绝不会拦着,这种人情何苦不做?
辞别了大阿哥,八阿哥满意地回了自己院子,刚进院门,就看见两位格格已经换了发髻装束,在院子里侯着自己,一时愣了,看着两张隐隐带着期盼的娇嫩脸庞,八阿哥开始头痛了。
按理说昨日歇在尚格格的屋子里,今日就该歇在那他他拉家格格屋子里,可是八阿哥心里清楚,昨夜自己可什么都没干,想来尚格格在内务府那也没得着好脸,若是今夜那他他拉家格格的喜帕见了红,明日尚格格的脸面就全没了!
想来想去,八阿哥叹口气,拉过白哥,悄悄嘱咐她把前些日子兄弟们送来的助兴药物找出来,挑着药力浅的送来!
一晚上,八阿哥勤扒苦做,好容易眯了两个时辰,天就亮了,内务府的嬷嬷早守在外面了,白哥把两间屋子里的喜帕一起交给内务府的,那嬷嬷完了命去了,八阿哥恨不得就此睡死过去,可惜天不从人愿,一堆事情等着他呢!
亢氏的当家人今年已经不惑了,大风大浪也经着一些,山东被截留的粮食虽不是他的命根子,却也关系很大。各式门路都托了,那道台偏偏软硬不吃,亢氏都已经打算梗着脖子把这苦水吞了的时候,好消息终于传来了,那边放商队出山东了!
亢氏的当家人还来不及快活,另外一个消息就传来了,是京城的大人物出面摆平的!亢氏不由得奇怪,自己不过是商贾之流,托的也不过是普通门路,几时入了大人物的眼?世上是有出门遇贵人这回事,可是亢氏近百年不是靠着运气吃饭的,凡事有得必有失,他很明白!
没几日,消息就打听来了,是京城的皇长子发的话,亢氏心里一惊,自己跟皇子从未有交情,怎么就得了他的力?
晚上,亢夫人瞧着院子里一明一灭的烟杆子闪了一夜,她知道自家夫君愁坏了,她也不敢睡,披衣斜靠在炕上,唯恐他一个人孤单。
第二日,亢氏的当家就召集族里的合计,决定亲自把亢氏的股份送二成给皇长子,以酬谢他的拔刀相助!
亢夫人很是不解:“当家的,那皇子是帮了咱们,可也不值得二成股份啊!”亢氏的当家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