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端砚抬头,笑得邪恶,“清儿既说我不正经,那我便不正经一回又有何妨”。
眼看着赫连端砚就要凑过来,“说正经的,漠国地处荒芜之地,国小势微,在这之前,倍受其他三国的欺压剥削,百姓生活更是苦不堪言。此番,他们突然联合泽国发难,现下又主动求和,我想,他们无非是想找个强大的靠山,好让漠国得以机会休养生息。国之战乱,不论输赢,老百姓皆受苦。漠国此心,却也可解”。
看赫连端砚只笑的古怪的看着她,却不说话。
“难道清漪说错了吗?”
赫连端砚凑过去,“不,清儿分析的很对,只是,清儿如此了解漠国,为漠国着想,我都怀疑清儿是否是漠国派来潜伏在我身边的奸细”。
桑清漪身子前倾,与赫连端砚近的鼻息相闻,声音魅惑道
“我若是呢”
鼻尖暧昧地擦过桑清漪的,“那便好办了,只要清儿以身相许,延国便与漠国结百年盟约”。
“想不到,砚竟然为女色所惑,祸国殃民”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此等fēng_liú诗句,砚怎得想出来的”
桑清漪刚欲躲开,赫连端砚却一步禁锢住了她。
“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
月夜撩人,营帐内不时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语。
“清儿别忍着,想叫便叫出来吧”
“砚,别,会有人的”
“外头有人守着,纵是清儿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你,嗯~”
“我喜欢听清儿情动的声音”
“砚,不要……那里,嗯唔……”
到第三日,秦流月终于沉不住气了,派人送了封信函过来。
信中言,请赫连端砚明日一叙,共赏两国结盟事宜。
赫连端砚只让信使回复,明日午时,她将前往你军营中,与秦将军会面。
信使离去后,桑清漪忍不住问,“砚为何要选择在漠军营中会面?”。
“我便是要让那秦流月知道,他于我并无任何胜算,即便是他手握人质,仍然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