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皇上愈加反常,连奏折都极少批了,整日里只是和宇文重华在天机宫行那 y- in 乱之事。这日却是个少见的好天气,皇上 y- in 戏一夜,早上勉强起来上朝去了,那宇文重华起身穿了衣服,因前日已通知了宇文鸿天今日上朝拖住皇上,因此便放心地一路向净洗司而来。
方到了净洗司门口,便见净洗司主管太监带着一众人等跪了一地,山呼道:“参见贵妃大人。”
“都起来罢。”宇文重华却是一点架子没有,和声道:“本宫今日是来看看文执事。”那主管太监听说,便知是贬去清洗溺桶的文嫔了,忙赔笑道:“那地方肮脏不堪,大人只在这里奉茶,让奴才去叫来便是。”
“不必。”宇文重华微微浅笑,早有左右太监将银两赏赐下去:“本宫这次来,倒是奉了皇上旨意,只得亲自走一趟。”说着,便命那太监带路,一路向内而去。
一时却是行到净洗司最偏僻处,远远地便闻到s_ao臭气熏天,一排排木头溺桶堆得山高,中间便是个大水池,几个满身污秽的太监宫女在刷洗着。那总管太监早当头一声:“还不拜见贵妃大人!”
几个人平日里都是被这总管打怕了的,此时被一声断喝,头也不敢抬,乱哄哄都跪在那地下泥泞黄水里,颤抖抖磕头道:“奴才(奴婢)拜见贵妃大人。”
宇文重华在上瞧着,却见文嫔面黄肌瘦、形容枯藁,一身的粪便污浊,也跪在那不住磕头,便走到他面前道:“文嫔。”
那文嫔许久未听过这个称呼,恍如隔世般抬头,却见宇文重华卓然立在眼前,仍是一身淡蓝衣袍,峨眉翠羽,高贵清逸,不由得嚅嗫道:“宇文重华……”
“放肆!”那总管听他竟直呼宇文重华名字,直吓得魂飞天外,也不顾脏臭,大步上去揪住便是一连串的大耳光,边打边骂道:“瞎了狗眼的奴才!贵妃大人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
“贵妃大人……”那文嫔似被打惯了般麻木地挨着,口中喃喃道:“竟然……已是贵妃了……”
“罢了。”宇文重华喝住那太监,便道:“这个人本宫今日要带走,皇上那里已禀告过了。有什么事,只管找本宫便是。”
这文嫔原是重犯,宇文重华此时空口说着,既无圣旨也无皇上贴身太监来传口谕,可那语气虽轻柔,却似带着说不清的威严,徐徐吐出,那字句似在空中凝结了一般,沉凝地压在头顶,逼得周围人不知不觉连气息都收敛了,那总管竟一句不敢问,躬着身子道:“是,谨遵贵妃大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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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之这却不敢自专了,只偷眼瞧着皇上。那老鸨以为他为难,忙凑上来赔笑道:“薛大爷,小店内有极品倭奴出售,要不老身陪爷去挑一个?”
皇上听了,便看着裘受道:“你可愿意?若不愿意,便买一个罢了。”
那裘受本有几分不愿在青楼内被他人玩弄,此时听皇上说买一个,猛可想起皇上除了自己外,竟从未收过别的奴,一时那股自豪满满地盈了心头,挺起胸膛道:“只要是主人的意思,贱奴都愿意!”
那赵公子见他竟称呼“大美人”为主人,便咂嘴咂舌道:“啧啧,看不出大美人还好这口!等跟了小爷,只要伺候得小爷舒服,小爷这极品倭奴就赏给你玩玩何妨!”
皇上淡淡一笑,并不理他,只命裘受上台。
一时两个小奴都上了台,便有两个调教男倌打扮得十分利落,各自以绳索牵了一个,先命二人tuō_guāng衣服。
两个小奴一起动手,那倭奴自来在青楼卖身,早是惯了的,三下两下脱得j-i,ng光,便狗一般跪在台上。裘受虽也参加过赛x,ue会,但毕竟是在皇宫内苑,观看的人除了皇上都和自己一般的嫔妃;此时在妓院展台上脱衣,下面全是嫖客,一时又是羞耻又是兴奋,那身子不由自主颤动起来。调教男倌见了这般,便知是天生贱骨了,冷笑着叱了一声“贱货”,便每人一丸药喂了,又问两个主人如何设限。
所谓设限,便是先讲好什么调教法可以用,什么调教法不可以用。
那赵公子买时便是选了最下贱的,此时洋洋得意,抬着下巴道:“你自己说吧。”
那倭奴竟十分j-i,ng通中原话,此时那药药力已上来,通红着脸喘息道:“没有限制,主人随意玩,随意c,ao,小奴就是主人的贱狗,啊啊啊,主人,快点……快点来……”
众嫖客听了,便哄然叫起好来。原来所谓没有限制,便是làn_jiāo、轮j,i,an等种种玩法都可,众人见有便宜占,哪有不叫好的?
裘受见那倭奴博了个满堂彩,心内便有些急起来,又怕给皇上下了脸面,忙道:“贱奴……贱奴也没有限……”
一句未完,便听皇上冷冷道:“主人还未说话,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说着便立起身向众人笑道:“调教得不好,让各位见笑了。”
裘受听了,便知自己急了,忙双膝跪在台上,脸贴着台子道:“主人,贱奴知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
皇上并不理他,只看着那调教男倌道:“第一,只能用工具,不许任何人碰他身子;第二,他不能受伤,也不服侍任何人;第三,不接受超出观赏以外的任何羞辱,保护口令是‘我要下台’。”
一时三条说完,不但那调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