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贱奴……贱奴……”裘受跪在台上,又觉被皇上深深怜惜着,心里暖的一塌糊涂;又觉没了获胜的希望,那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便淌了下来,哽咽着道:“贱奴也想为主人争胜……”
皇上淡淡瞥了他一眼,却不为所动道:“开始吧。”
那两个调教男倌听了,便各自拿了蛇鞭,卖弄地在空抽两鞭,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只那声音便刺激得两个小奴下体硬邦邦挺立起来。
甩过了鞭子,便听一个调教男倌道:“挺胸!贱货们的贱r-u要受鞭子了!”
两人听了,忙齐齐挺了胸膛,将颤巍巍的r-u尖送上。
那两个男倌一起挥鞭,齐整整“啪”地一声脆响,两个小奴胸前都是一道通红的鞭痕,那痕迹贯穿r-u头,便如穿了根红线般。
“嗯嗯啊……”那倭奴常在青楼,早被调教得又 y- in 又浪,此时挨了一鞭子,便如扳动了机括一般嗷嗷làng_jiào起来,屁股扭动,x,ue口竟就流出 y- in 水来。
那众嫖客看了,不禁个个称奇,自下面起着哄将各色元宝彩头丢上台来,几个砸的准的,便正砸在那倭奴上,那倭便奴便在台上扭着屁股 y- in 叫:“啊啊啊,大爷们砸中小奴的,ao小奴啊……啊啊啊 y- in 水漫万花楼了……”
裘受自kāi_bāo便只被皇上玩弄,若是对着皇上,自然而然便万般下贱。但此时对着众嫖客,竟是一句 y- in 言浪语也说不出,只呻吟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因此他这边台子上便落得空荡荡的。
那两个调教男倌稍顿片刻,接着便是第二鞭打上,这次却不停顿,那皮鞭如蛇,一鞭鞭打在两侧r-u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