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做还是做得来得嘛……也许烧饭也没什么难的。
他毫无理由地沾沾自喜,但随后脚踝疼得更加厉害了;而他的医生还没有回来。
时间随着钟表的秒针簌、簌地走得既无聊又慢,基德开始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傻瓜。接着他决定再趁着空闲去洗个澡,省的那只野猫之后再以“不洗干净不验货”为由拖延时间。
脱去那件一天内被汗透又风干好几次的衣服时,有微小的重量像是轻叩心扉般砸在胸膛上。低头看去,那枚银色的指环就静静地垂在那里。他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去掏裤子口袋,看见另一只戒指也还乖乖地躺在盒子里时才松了口气。
今天要把这个给那只野猫也拴上啊。上一次竟然放他跑了……
他想起那夜的情景,竟然莫名其貌地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但洗完澡之后很久那家伙也没有回来。基德像是等着主人回家的大狗那样坐在门口,蜷着一条腿就撑不住睡了过去;桌上的饭菜早凉透了。
通讯器响起的熟悉滴滴声让从浅睡中惊醒的基德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他接通通讯的时候几乎想破口大骂,但又硬生生地收住了,他想让自己的语调尽可能的平和一点,免得两人又吵架。
“你在哪?”
“我在门外。”
基德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那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