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什么话?只是我今日白日得了神谕,须独自一人过四夜日后方能得子,夫人不必猜疑什么,我只是去西厢房住个四日便回来。”陈珞解释道,但是李氏祥问什么神谕之时,他又闭嘴不言。
李氏虽觉蹊跷,但是陈珞这般说了,她自是不能再说什么,何况就算是陈珞嫌弃自己,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能说什么?
是夜,陈珞独自一人睡于西厢房中,夜渐深沉,他始终未能入眠,黑暗之中,心跳如阵阵战鼓,那白影早些出现也就罢了,如今这般等待反而令他紧张万分,躺在床上却犹如躺在针毡之上。
终于在午夜时分,他见一白影穿墙而入,幽幽现于床前,他紧闭着眼,不愿瞧向那白影,却听得那白影低声一阵笑,在他听来犹如讥笑,甚是可恶,倏地睁大眼睛瞪向那白影,便见那人笑容满面地瞧着自己,一张清丽的面孔带着些许笑意却是犹如春日梨花风姿卓越,令他有了一丝恍惚,连忙甩头,对方长得再美又如何?还不是个妖孽,还是个将自己强了去可恶至极的妖孽!
那人压到陈珞身上,见陈珞虽不反抗,但是全身僵硬犹如一块硬木,不由地轻笑了几声,听在陈珞耳里十分刺耳,忍不住又将手抵在了那人的胸前,他终究是大男人,叫他不带一丝反抗实在是叫他拗不过气来。
然他的抵挡在那人看来不过是挑逗罢了,那人只是莞尔一笑,将他的双手拉至边上,一手将他双手定在陈珞的头顶之上,一手解开他的衣襟,低头便咬住那胸前的红点,听得陈珞一声惊呼,他笑得更为开心,卖力舔着陈珞的身子,只听得陈珞呼吸渐重。
放开陈珞的手,他将整个身子下移,把陈珞的双腿高高抬起,漏出那红润的芯x,ue,那里昨日才承欢过,有些红肿地紧紧闭合着,非常迷人,他伸出舌头在菊花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陈珞立刻敏感地叫了一声,前面的ya-ng具不争气地越来越肿大,双手不自觉地搭在那人的头上,将手指穿入那人的黑发之中。那人在陈珞的菊x,ue处不停地吮吸,时不时地舌头还探入菊x,ue中一点点,令那菊x,ue想起被疼爱之时的快感,剧烈地缩合着,丝丝甘露自内部陆续漫出。
那人见陈珞呻吟渐媚,知是时候了,掏出自己的硕大对准了陈珞的小x,ue,将陈珞往自己的枪头拉了过来,倒像是陈珞主动将那火热吞下,一根巨大全然没入了他的花口之中。陈珞的内部便如同巨大的火炉一般,本就灼热的*物更被加温,那人受不住地开始猛烈抽c--具在娇艳的菊洞中进进出出,情景也煞是好看,很快,洞中渐渐-h-a也是更加顺畅和快速。
“啊啊……”而下边的陈珞一种弥漫全身的爽快渐渐自体内发散而出,身体已忘了抵抗,随着本能地忽上忽下地挪动着身子,配合起那人的抽c-h-a。
“珞……珞……”那人一边挺冲着,一边低唤着陈珞的名字,声音婉转而如夜莺出谷,令陈珞有些酒醉之效,以往几次云雨之时,这人除了发出低喘之外少有声音,这还是第一次这般唤着自己的名字,不知为何陈珞竟觉得心中有了汩汩暖流,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那人的腰上,用力地夹紧,叫那巨物入得更深了几分。
那人已全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每每碰上陈珞他便连初衷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和陈珞化作一体,想将陈珞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细细呵护!他的*物就好像被炽热s-hi滑的丝绸包裹着一般,紧热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而且这上好的丝绸料子还一直不停地蠕动,压迫着自己的*物,止不住的快感急剧上升,很快就有要喷s,he的感觉了。那人拼命地抗拒着自己的快感,极力控制着要延长时间,他想将这时间无限地延长下去……
“啊啊啊……”陈珞俨然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和世俗,不断习惯被贯穿的身子变得越发敏感起来,便是自己主观不愿意,身子也早已背叛了他迷失在欲火之中,并贪婪地吸食更多的欢乐。明明怒怨,而 y- in 浪之音却如脱缰之马自他口中奔腾而出,他的身子爱着心又恨着,只是他已分不清恨那人多一些还是恨自己多一些。
月银之下,两具身子都强烈地抖动着,吼叫声和喘息声是此起彼伏,整个房间里真的是一片春色,让人血脉喷涨。
第十章
陈珞在西厢房连住了七日,前四夜那白影夜夜来与他翻云覆雨到天亮方离去,陈珞记得梦中太上老君之言,对那白影是半推半拒,却不如先前反抗得厉害,在那白影看来便是如同欲迎还拒,对他越发热情,而他的身子也是越来越习惯那白影,竟有些沉迷于那白影带给自己的快感。到了第五夜那白影果真便不出现了,陈珞又多住了两夜以待观察,那白影确实不再出现,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略心中突然多出来的怪异。
过了七日,他待身上的痕迹都消退了方搬回去与李氏同住,只是回去之后,到了深夜,他竟不断回忆起与那白影云雨之景,一时之间实在是无法面对李氏,李氏虽三番两次暗示,他皆装不知,拉过被子便闷头大睡。时日长了,他自是对李氏心中有些愧疚,见李氏愁眉苦脸,他是自责万分,心想等过段时日了必会好起来。
不知不觉已是一月过去,陈珞渐渐有些淡忘了那白影,生活又如以前一般安然起来。这日,陈珞与朋友一道出去游玩,那朋友是在京城做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