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万分,当下便涂于脸上,细细妆扮了一番,娇羞地问道:“官人,我可好看?”
陈珞瞧向细细妆容的李氏,李氏小了自己二岁,当年二八年华嫁于自己,也是以娇美而闻名乡里,如今虽已二十有六,保持得却是甚好,容貌虽不比那白影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意识到自己竟又思起那白影,陈珞略带羞怒地摇了几下头。李氏误以为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回头便掩面而泣,官人果真是对自己倦了!
陈珞见她哭泣,慌忙上前安慰道:“夫人怎么哭了?”
“官人嫌弃妾身,妾身……妾身怎么能不心伤?”李氏抽泣道,陈珞却将她拉过来,瞧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颇为惹人怜爱,心中一动,道:“我怎么会嫌弃夫人呢,夫人刚刚实在是娇媚,令为夫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李氏听他这般说,破涕为笑,娇羞道:“什么时候官人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陈珞并不言语,细细观摩着李氏,瞧得李氏倒有些不自在起来,不禁伸手擦着自己的脸,疑问道:“官人怎么了?是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陈珞轻言道,“这些日子,是为夫亏待了夫人了,还望夫人莫往心里去。”
“官人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本是夫妻……”听到此言,陈珞为之一笑,虽然这一个多月里他遇了些不愉快之事,但是都已过去,往后的路还很长,自己还要和李氏长长久久儿孙满堂!想起太上老君之言,他便笑了开来,既然神仙都托梦与他,那么他要抱儿子的日子恐也不远了,便当前些日子的不快不过是为有后嗣所付出的代价吧!温情看向李氏,不再言语,褪去二人的衣服。
“官人……”李氏含羞地看向陈珞,躺到床上,媚态横生,引着陈珞与自己恩爱,陈珞心头一热,身子便贴到了李氏的身上……
“啊——”猛然李氏一声惨叫,竟大力将陈珞推下了床去,那力气大得十足惊人,陈珞在地上滚了两圈,头晕眼花了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不明所以地望向床上的李氏,便见李氏浑身颤抖地瑟缩在床角内,神情恐慌,仿佛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或是看到什么怪物一般,莫不是那白影又出现了?!
陈珞心中惊慌地赶紧朝四周打量着,却不见半个人影更不要说那个白影了,这就奇了,夫人到底在怕什么?“夫人,你怎么了?”
“别……别过来!”李氏惊惧地说道,身子越发地紧缩起来。
第十一章
“夫人,你怎么了?”陈珞不敢过去,只是李氏的反应实在异常,先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便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氏惶恐地瞪着陈珞,严重的惧意明明白白地是针对于他,而非针对他物!实在是令他费解!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这变化未免来得蹊跷!
“妾身……妾身……没事……”李氏过了半日,方强装镇定地舒展开身子,只是陈珞微微朝前靠近一点,她便严重瑟缩了一下,害得陈珞不敢轻易靠近,只得光着身子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等着李氏给他一个解释。
李氏胆怯地望了一眼陈珞的胸前,吞吐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官……官人……何时买了这金牌,妾身以前从未见过……”
“这个?”陈珞举起那块自梦中所得的金牌,费解地看向李氏,难道说李氏在害怕这东西?这有什么好怕的?自他得了这金牌便一直佩戴在身上,这虽是金却有美玉之功效,温身减压,令他觉得浑身舒畅,j-i,ng神大好于先前,体力亦胜于以前,看得出来这金牌确实是个宝物,而李氏又为何要惧怕此物?“这宝物来得神奇,总之是神赠之物,夫人不必害怕。”
“宝物?”李氏不禁吊高了嗓子,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听得陈珞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这自然是宝物,为夫也是机缘巧合方得到的,夫人你不是素来喜欢求神拜佛求什么保平安的宝物,如今为夫得了真宝贝,你怎么反而惧意重重?”
“我……妾身……昨日妾身曾被神算铁口王算过一卦,他说……说这个月妾身犯太白忌金,金物不可贴身……所以才会对这金牌有所忌讳……”李氏言辞闪烁,说得断断续续,又似隐瞒了什么,见陈珞投来狐疑之眼神,慌忙媚笑讨好道,“官人,这金牌平日戴着也就罢了,如今床地之间坦诚相对,这东西也怪搁人的,何况妾身又忌金,不如你且拿下来,白日里再戴上!”
李氏这般说着,陈珞便越发怀疑起来,他方才将她头上摘下的钗子便是金制的,而且她现在还戴于身上的金锁亦为黄金,既然是忌金怎么连饰品这般贴身之物还敢用金造之物?这话未免说得漏洞百出!且李氏出身大家,虽闺房之内少不得情趣,对此她亦拿捏得当,却从不曾像方才这般媚态得犹如风尘浪女……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既然如此,夫人怎么还戴着金锁?”
“我……我……哎呀,这是本命锁,自小佩戴在身上……没……没什么大碍……”没料到陈珞会有此一问,李氏颇为尴尬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