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对方抬头朝叶然笑,用鼻尖往中央隆起的部分亲昵的拱了拱,却碰到了硬硬滑滑的东西。
他抬眼偷看了叶然的脸色,没见他反对,便缓缓将内裤下拉,露出里面戴着的东西,前面看起来是银色的盾牌形状,叶然的性器安静躺在里面,软软的指向下方。
他有些诧异,心想有钱人果然各种古怪,但叶然买他的服务时是买的全套,非常敬业的伴游于是将手沿着那贞操带的腰带往后滑,嘴里喃喃道,“您这个是可以自己解开的么?”
腰后他果然找到了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正要按下,一直静静发呆的叶然突然发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踹出了两步远,同时自己拎起裤子,往后缩了两步。
那伴游捂着肩膀,神色诧异,看叶然脸上神色变化莫定,然后突然拎起外衣,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门。
第19章 (古江)减掉小肚子 全根捅进花房 操到哭
龙晖这边闹婚变时,江珂的小日子却正过得幸福。
新房装修已完成,家具却花了些时间,因为古亮想要实木的。在江珂看来,实木的家具都丑,要想尽快入住,又不能定制,好容易挑挑拣拣的凑齐了一套。
正式入住前,他侍父从琴岛赶过来一趟,特意运了两个大箱子过来。晚上古亮推了应酬陪他吃饭,江涛喝了酒,眼泪啪嚓的拉着古亮的手,说我家江珂啊,就是倔,您平时多教导着点,可也对他好点,孩子对您是真的死心塌地。
江珂听得不好意思了,嫌弃的把他老爸扯开,嘀咕着您少说几句吧。
等到把侍父送回旅馆,回到装修一新的房子,他才意识到,这算是正式出嫁了,虽然缺了一张证。
古亮洗完澡上楼时,就见江珂坐在床沿上发呆,见到他转开目光,似乎挺不好意思的,又想表现得自然,眼角余光扫了人一眼,意外发现。“咦,你是瘦不是了?”
古亮这些日子来,坚持健身,饮食上也开始节制,效果卓着。他心里对今晚早有设计,却不揭破,只笑了一下,坐到床边轻轻扯开江珂的腰带。
江珂立即闭上双眼。古亮看着有趣,靠过去亲了他眼睛一下。
江珂睫毛长,此时莫名紧张起来,抖动得像蝴蝶的翅膀。古亮觉得心里像被柔软的刷子刷了一下,把人推倒在床上的动作,便轻柔了起来。
床单是暗色的绸缎,江珂小麦色的肌肤也被衬得白了些,看上去楚楚可怜。
古亮抬起他的腰,慢慢把性器挺,进到往日的深度,特意停了一下。江珂不明所以,搂住他的脖子。这是可以继续的明示了。
古亮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之后,猛力往前一冲,将整个性器全部埋进江珂的身体,几乎连囊袋都要冲进去。
江珂“啊”的一声尖叫,高音处音都劈了。只觉得有人往自己心口猛地开了一枪。
男人这一下动作太猛,冲进了连他都不知道的身体内部,江珂一时间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体内部直达头部,一千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争先恐后的从四肢百骸奔来,冲击得脑子都停摆了。
他短暂的断了一小会儿片,等他回过神来,古亮已经开始动作起来,带着他手往连接处摸过去。
“记得有人嫌我进的不够深?唔,自己来摸摸了。”
被烧灼的神经,这才来得及把体内的信息传到大脑。那里是他体内从未开拓过的神秘空间,入口此刻被撑开着,酸酸涨涨的感觉,每次男人抽送时,guī_tóu进出时,都带来一阵让他脚趾为之蜷曲的快感。
快感太过强烈了,只不过挨了几下,江珂已经忍不住流下泪水。
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挤开从未被开拓的疆域,然后还一个劲儿往前。每次动作,江珂都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被挤压着重置,他就像个人偶,被一次次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
“不要了,太深了。”江珂拼命忍,却还是忍不住的求了饶,眼泪停不住一样的淌了下来,顺着他的眼角流入短短的鬓角,很快把两侧的头发都打湿了。平素桀骜不驯的表情再不见踪影,眼泪太快太急,堵住了输泪管,只能不时的吸一下鼻子。
古亮本以为勃起到极限的性器,又再昂扬了一截。
江珂只觉得那深埋在体内、热得像是烙铁的凶器又往前捅了一下,这回是直直的捅在心脏上。他又慌又乱,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只哭泣着求饶。
“求你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了。”
他哭着抽鼻子的样子,太过可爱可怜,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在他额头亲了下,一如当时在伦敦赛场。嘴里安慰着,“乖,没事,这儿天生就是用来操的。”
配合着嘴里的话,他特意后退了一些,让guī_tóu在花房的入口来回磨蹭两下,江珂头往后一仰,花房里一阵阵涌出热波,古亮知道自己可能也坚持不了太近,低下身体,让两人前胸相合,凑到江珂耳边,“爽不爽,师父操得你爽不爽?”
江珂哭得快要昏过去了,并不应声,古亮锲而不舍的问一句,动一下,每次都全退全进,终于成功的逼出了句“师父!”
古亮抵在江珂花房底射出后,终于也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