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啦。我要去洗澡。”
古亮挪了重心,江珂立即爬了出来,被扩张到极限的后洞收缩了下,刚射进去的j,in,g液流出来一些,顺着江珂健壮的大腿内侧往下蜿蜒。
古亮试图把人再度拖回床上,江珂却甩了把手跑了。
过了没几分钟,江珂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正在补充水分的古亮惊讶了,“这么快?”
江珂一脸迷茫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杯,把剩下的都喝掉了,点点头。
古亮把他围在腰上的毛巾扯掉,手顺着他的细腰,一路摸向后洞,“这里也洗干净了?”
江珂被他问得羞了,突然小脾气发作,跺了下脚,“洗了洗了,怎么这么啰嗦。”
他表情不耐烦,耳朵却烧的红透了,古亮笑了,知道他是真不懂,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伸向他的身后,一边揉搓着他肛口,一边朝他耳朵里吹气,“我问的是花房啊,小傻子。”
江珂立即腿软了下,咬住唇强行站稳,古亮抱着江珂让他转了半个身,背部和自己贴在一起,然后,缓缓的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进入对方还柔软的甬道。
“唔,这是肛口,学术语言是括约肌,像小嘴儿一样,特别会吸。往里一个指节,前列腺,稍微按摩一下,你就会出好多水儿。”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江珂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时,古亮也曾经这么耐心的把自己环在怀里。只不过那时他是手把手的教自己发球,现在却——
他被古亮的一个撞击拉回了现实,江珂靠在床边的腿不由瑟瑟发抖,耐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又赶紧咬住了下唇。
古亮一鼓作气的往前,直到性器前方遇到柔韧阻力时,才停了下来,摆动腰部蹭了一圈。江珂只觉得体内涌出一股快感,令他从腰往下瞬间又酸又软又麻,忍不住身体前倾。
“这里就是花房的入口了。学名生殖腔。”古亮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几下腰,最后三个字说完,一鼓作气的往前一冲。刚刚被操得松软的入口柔顺的让路,江珂只觉得双腿一软,除了体内那席卷一切的酸软感,再也顾不到其他。
等他回过神时,抱枕上已经一片湿漉漉的,卧室里有人响亮的抽着鼻子,江珂花了几秒钟才恼火的辨认出,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江珂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古亮显然对这结果万分满意。他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江珂一边的大腿,利用身体和床的高度差,每次进入时都带着由上而下的冲力。
江珂的双腿被用力掰成了与床平行的直线,整个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不由抽了下鼻子,“腿疼,要抽筋了。”
古亮缓下动作,退了出去,靠着床头坐下,然后拉着他骑到自己的腿上。
江珂心惊胆战的看了眼他身体中心性器。平日蛰伏的那里,此时勃起得比小臂还粗,颜色紫黑,带着他体内分泌的蜜液颤颤巍巍的晃动,他不由畏缩了一下,想这么长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
然而江珂最是不信命,越是做不到的越要挑战。他战战兢兢的分开腿,靠近到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握住身下那把凶器,咬着牙,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后洞驯顺的为熟悉的凶器让路,他坐下了一半,却再也进不去,只好抽了下鼻子。“没有位置了,真的进不去了。”
古亮看他已尽力,不再废话,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托起一点距离,用双手垫在江珂的膝弯下,让他把体重依托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力将他往上一抬,再松掉力。
江珂只觉得整个身子往下一沉,瞬间有失重的感觉,等他终于找回平衡,已经严丝合缝的把男人的性器纳入自己身体,生理性的泪水忍耐不住的哗哗往下流,结合之处,又酸又痛又痒又麻,令人发狂般的快感。
一场酣畅淋漓的操干,男人终于抵在江珂的花房深处shè_jīng,一边抹着他哭得微微肿起的眼皮,一边哄,“乖,别哭了。”
还没等到他喘息声平息,江珂已经抹掉眼泪,把自己从男人的性器上拔下,一边嘀咕,“谁哭了,那是生理性泪水,生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