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请大人给我点时间安排好众人离开后,定将头颅现于大人。”吉思赖说完后马也不骑了,转身步履蹒跚地走回众人里面开始进行安排;就这么一会功夫,包括被吴天,陈正斌杀掉的,东图又少了近三百部众。
“大哥,咋不把他们给全灭了,以免留下后患。”
吴天瞧着那些匆匆忙忙集合在一起准备离开的部众问道。
“就这点人兴不起风浪,再者让他们离开就是要给其他部落带去消息,有人要找他们的麻烦了;我要在草原上搞风搅雨,我要让他们感到恐惧;让大明朝多喘口气。有机会呀,咱们还得回到明王朝去,去看看这个历史上争议颇多的朝代哪。”
朱雄说道。
“可是大哥呀,照那王忠义说来,他在草原上呆了近三十年,被抓的时间是万历二十年,那就是1592年;三十年那今年就是1622年了,记得李自成是在1644年灭掉大明的;那么现在明朝的官僚可是牛逼的很那,能回得去吗?”
陈正斌心存疑虑。
“回得去回不去,关键看一样东西。”
朱雄满脸的自信。
“啥?”
俩人同时发问。
“手中的刀锋不锋利!不让回去,拒之门外,那就用手中的刀砍回去,砍掉那些盘根错节的烂东西,杀尽天下的贪官污吏;还我一个朗朗乾坤的大明朝!”
“大哥英明!”
这时吉思赖从远处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弯刀向三人鞠了个抚胸礼。
“三位大人,在下已经让部族的人跟卡加勒的使者回去,求卡加勒部落照顾了;现在就把头颅献给大人吧。”
说完抽出弯刀架在自个的脖子上。
“吉思赖,看在你自个奉献头颅的面子上,今后只要东图的人安分守己,我便不会再加害于他们。”
“多谢大人,”
“知道为何未对你们赶尽杀绝吗?”
“不知。”
“因为你们那个色勒莫曾经悄悄给了一个奴隶一碗马奶,救了一个婴儿。”
“第一勇士色勒莫?”
“是的。”
“原来如此。”
“而那个奴隶刚好是明国人。”
“莫非大人也是……”
朱雄点了点头。
吉思赖长叹一声,说道:“大人,我们的奴隶都是从卡加勒哪里买来的。”
说完手腕猛地一转,他的人头随即落地。
“大哥,这个卡加勒绝对是参与或间接参与攻击骚扰我大明的,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是极,俺估计呀,这样的部落定不在少数;咱就逐个找上门去灭了他们,为我大明那些遭受苦难的军民讨回公道。”
“放心,跑不了他们。不过我就奇怪了,你们啥时融入大明朝了?我大明我大明的整得挺欢哪,咱现在可是属于黑户哦;明朝这方面管理可是严得很咯。”
“咳,找路子托关系呗;我就不信他是铁板一块。据史料记载这时的大明应是魏忠贤一手遮天之时,找找这个鸟太监挺不错的,那个木匠皇帝算啥毛啊;大不了大哥当皇帝去。”
“嘿嘿,小混蛋这回说对了,大哥当了皇帝不就是我大明了嘛。”
“得得得,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胡说八道,先解决目前事情再说吧。斌子,你回去将王忠义一家接这来,这处环境挺不错的;估计要在这停一段时间。”
“得令。”
陈正斌催马绝尘而去。
看了看那逐渐走远的已不到500人的东图部众,朱雄对吴天说道:“走吧,咱俩到方才他们呆过的那小草坡上去搭个帐篷做个准备,等会儿又要开始施粥治疗了;瞧瞧他们比当初的王忠义强不到哪去。”
说完用手指了指那些奴隶。
“好勒。”
俩人驭马上了小草坡,开始清理现场,准备各项事宜,却不管那些奴隶;搞的蹲坐一旁的奴隶们不知所措,一脸的茫然。
很快,帐篷撘了起来,里面准备一口比上次更大的铁锅,米,水都已备好只是未升火。
“大哥您这些箭每支都是正中咽喉无一落空,且都是两箭,三箭的连射,箭神的称号绝对当之无愧呀;太牛了。”
吴天边替朱雄回收箭支边赞叹道。
“你要是每天能整个无数遍同样可行。”
“算了吧,俺还是觉得冲锋陷阵来的爽,这种阴人的东西实在没胃口。”
“你还真不愧是‘疯狂刑警’啊!”
“对了大哥,咱来这时代还没个适合的绰号呢,要不整一个?”
“没那必要,绰号啥的得由别人起才来的牛逼;自个整有啥意思。”
“倒也是啊。”
闲聊的时间过得飞快。不久远处就出现几个黑点,逐渐的靠近草坡下面那些奴隶之处,正是陈正斌和王忠义一家子。
这次朱雄给他们弄了一辆马车,说是马车其实就一个缩小形的火车的货柜箱子,只不过是木制的;两边各搞一个门,里面加上软垫,四个粗大轮子,四匹马拉着就成一辆马车了。除了他的大儿子和两个大点的女儿赶着一大群牛马羊落在后面外,由三女儿赶着车,一家子就这么拉风地靠近那些奴隶。
看到这么一群衣着光鲜的人在那三个杀得东图部落快灭族的其中一个大汉的陪同下坐着高贵马车(奴隶自认的)来到身边;奴隶们以为是啥贵族到了,惊惧的低下头甚至趴跪地上。
王忠义在三女儿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看着那群奴隶在寻找着什么。他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