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趴在地上,双手被剪在身后,叶夕因为生气脸憋得通红。他是何等高傲的人,以如此弱势的姿势趴在地上,顿时把文疏恨得牙痒痒。他是他的三弟文疏啊,他怎可如此待他?!
“还敢不敢反抗我?”文疏的声音冷冷得从头上传来,叶夕只觉全身冰冷,强烈的不甘和委屈涌上心头,他不顾形象扭着头破口大骂:“文疏,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叶家上下对你恩重如山,你不图回报也就罢了,还用这种卑鄙手段要挟大家,我之前真是瞎了狗眼,竟然把你当成好兄弟!本来以为救了一只小狗,没想到竟然是一匹豺狼,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这样做对得起爹,对得起叶家上下这么多人吗?如果你还知道什么是良心的话!”
叶夕一口气骂完,呼哧呼哧喘着气,他如此大声挣扎,拜丘院内竟无一人进来问问出了什么事,可见他们怕文疏更甚,已是深入骨髓。叶夕脸蹭在地上,只恨不得杀了自己或者杀了他。他看不清文疏的表情,却感觉文疏压制着他的力道更加用力了。
“我本想对你温柔的,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既然温柔没用,我只好用暴力。”文疏无视他的咒骂,说的是另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些话,但是叶夕根本无暇思考,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文疏突然变了一个人,为什么那样温柔的文疏会突然变成了恶魔,他怎么能做出拿叶府上下性命做筹码而要挟他的这种事来?!这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文疏!
叶夕激动的情绪平静了下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随你便。只是,我叶夕,从此再没有文疏这个兄弟!”他拿两人的关系拿两人旧日的情谊来威胁文疏,只是想让他后悔,想让他明白自己的错误。
文疏慢慢松开了他,叶夕心中一喜:这才是他的文疏啊。可是下一秒下巴便被捏住了,文疏带着凉意的唇压到了他的唇上,然后舌,伸了进去。
世界仿佛变成了灰白色。若是文疏真喜欢他,就不会如此无视他的威胁、他的心情、他的尊严!
“你可知道,我让那李太监往东,他就不敢往西。”松开他的唇,手沿着领口伸进去,在锁骨处徘徊。“你可知道我随时都可以离开?”分开他的衣服,白皙的胸膛,粉红的茱萸。“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隔着裤子,摸上他的男性象征。
若不是为了让叶夕可怜自己,他又何必在李公公来的时候装可怜?
若不是为了留在叶夕身边,身怀绝世武功的他又何必迟迟不离开?
若不是为了让叶夕留在自己身边,他又何必派兰泽刺杀他然后故意为他受伤?
解开自己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置身他双腿之间,覆到他光洁漂亮的身上。文疏一边吻着他,一边努力激起他的情欲。
不。。。不。。。不!不可以这样!文疏应该是喜欢他的,文疏不可以不顾他的想法如此对他!再也无法忍受般,叶夕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本来以为叶夕已经放弃反抗,文疏被他推得一个趔趄。
叶夕扯过衣服抱在胸前,蜷起身子退到了墙边。他一言不发看着文疏,眼中写满了拒绝。不是没有了武功,他若是真心反抗,也能和文疏两败俱伤。他只是不想以那种方式让两人变成仇人。终究,他还是想让文疏知难而退,想让他明白自己的拒绝,在乎自己为什么拒绝。
可是文疏唇线紧抿,对叶夕用了看猎物般的目光,只是他没有扑到猎物身上,他对猎物说:“过来。”
还有比这更深的绝望吗?失去一个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失去的兄弟。
既然文疏不在乎与以前的情谊一刀两断,他叶夕又何必可笑得去在乎?
叶夕膝行着朝他爬过去,他要记住此刻无以复加的耻辱,这一刻,文疏抛弃了他;从这一刻开始,他也不会再把文疏当至亲兄弟。
文疏伸臂抱住了他,然后把他推开,自己坐到了床上,对他说:“过来。”
此刻,他叶夕,变成了任人使唤,供认淫乐的玩具;此刻,高傲的叶夕再也不存在。父亲用全家上下的性命救了他,他却反过来拿全家的性命威胁他。文疏,好样的!
第二日,神通广大的各位大人们虽然对寻找叶迁毫无办法,却对如何与知秋堂联系提出了各种意见。皇上眼中带着憔悴,因为憔悴,所以时不时便发怒摔东西杖责别人。晚上,叶夕顺从得在文疏身下承欢,眼睛却大睁着,干涩,混合着心中的痛苦。
第三日早上,叶夕在碧瑶身边醒来,他送她去余家“回门”。朝堂上依旧是愁云密布,伴随着愈来愈暴躁的皇上的脾气。这天晚上,传来了成贵妃小产的消息。
第四日还没找到叶迁,或许是因为成贵妃差点死去,皇上的眼中写满了狂热和绝望。叶夕和文疏仍然彼此沉默,仿佛男倡和恩客。
第五日叶夕把余碧瑶接回叶府,文疏派人把她和她的贴身丫环软禁在了两仪院,他封住了叶夕的内力,再不放他到她身边。大家的命都掌握在文疏手里,叶辰突然发现整个叶府已成了文疏的天下。但是文疏对他还是很客气,只是不容他插手他和叶夕的事。叶老太爷在叶迁被劫后第一次来叶府,跟三个孙子每人说了几句话又回去了。
第十日阴郁的朝堂之上总算出现了点点欣喜:神秘的知秋堂同意和朝廷合作,联合各派寻找并攻打邪教总坛。这天晚上,文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