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用前辈操心了!”戎易扬略微不快,“哼,与其说这个,顾前辈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
情要讲吧!”
“重要的事情……”顾朗说著,面色沈了下来,缓缓道,“顾某,是想跟易少爷谈一笔生意
……”
“药箱、药箱……”
夜色黑漆漆的,詹肆月让铛儿给撑著灯,自己在马背上摸索著,直到手指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嘿,找到了!”
他欢快地道,然後很快地取下一个木盒子,抱在怀里往回走。
“少夫人,沈不沈啊,要不要铛儿帮您拿?”铛儿跟在一边罗嗦著。
“不沈,轻得很呢,你给我撑灯就好了。”
詹肆月说著,铛儿却好奇起来。
“少夫人,您说这盒子里放的都是什麽药啊?看著可是比那些太医用的药匣子小好多呢。”
“嗯……那谁猜得到呢,反正就是治病救人……”
詹肆月说著,却忽然停住,想到方才,顾前辈说指使那凤姑娘下毒的人是自己……哎,他真觉
得有一种幻灭般的不真实感,好像山神像在他面前崩塌了似的……
顾前辈为什麽要做那样的事呢……又自己跑来认错……
哎,搞不明白呢……怪人一个啊!
等一步步地走回去,詹肆月却发现帐子里的气氛更加诡异了,那两人好像刚刚结束谈话,见他
进来,都不言语,只是扭头看著他。
詹肆月心里更别扭了,走过去把药箱放下,板著脸说:“那我先出去好了。”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连戎易扬叫他,他也不回应,直到了帐外,才隐约听到顾朗在说话。
“行,衣服tuō_guāng吧……”
於是,他还是……恶狠狠地杀回了帐子里。
旺夫命 22(补)
一根兔子尾巴,叫做23节太丢人了,於是,就当成22节的补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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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顾前辈说,银针打通了血脉,剩下的就靠这药膏了,要抹在针孔上……”
“什麽药膏,我已经没事了,不要坐在我身上!”
“什麽呀!你从一开始就说自己没事没事,还不是一样倒下去!”
詹肆月嚷著,不由分说地将一大坨暗红色的药膏抹在戎易扬背上,戎易扬烦躁地啧了一声,可
没过了片刻,就吭声了。
因为舒服啊!
乖乖,那药膏也不知是拿什麽做的,竟然会发热,热度顺著针孔深入筋脉,就跟运了一回功似
的,全身热乎乎的,舒畅至极。
“嘿嘿,不说话了?”詹肆月骑在戎易扬腰上,歪著脑袋讥笑他,“切,也不知道逞什麽能呢
……”
“……”
戎易扬回头!了眼那话多的人,也懒得再反驳什麽了,只是趴著享受,空出脑子把方才与顾朗
的对话又琢磨了几遍,却不想最後竟就那麽睡了过去,连詹肆月啥时帮他翻过身盖上被都不知道,
更不要说被骂成是“死猪”和“尸体”……
反正第二天醒来时,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药膏的效力下恢复如常,还是会对睡在身边的
人报以带著谢意地笑容。(销魂咋觉滴背後一阵恶寒涅??= =||)
不过他可没有时间与娘子温存了,想起昨晚顾朗所说的“生意”,只能赶快起身,召集一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