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夜晚,但对于修士而言,只除了光线稍暗之外,没有区别。
「君羡,别、别闹了……」他过于紧张,声音都有些不稳,白君羡脱下时过于迅速,连一只鞋子也顺道拽下,直直往下坠落。
「哎哟!」白君羡惊呼了一声,转头往下看了看,「砸破了人家房顶了。不过还好,没有砸到人。」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如此放浪,也不知是气是恼,当下浑身发抖:「你这……你这sao狐狸!」
白君羡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道啊,我用过除尘诀的。反倒是你,身上香得很,我闻着都有感觉了。」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离方才已有几十里的距离,他们自然不会回去找他那只不知道掉到哪里的布鞋。不过修士自从学御气飞行时就知道怎么开气罩,不可能随便掉东西下来,除非是身受重伤,气息不平。白君羡定然是故意的,否则不至于此。
「我身上无非只是花香,你闻着花香就能有感觉?难不成每年开花的时候你都能??发情?」玄真气急了,完全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白君羡看着他的面容,深沉道:「在所有的花里,只有你是独一无二。」
被他这么正大光明地调戏,玄真面上又红又白,当下也不再言语。
一路上穿梭于云间,流云四散,白君羡难得地没有说什么调情的话,抱着他的手却是极稳。
他心知白君羡恼他做到一半时推开他,定然不会让自己好过,暗暗运气吐纳,只想把那股欲念散掉一些再说,但修为被封住,丝毫灵力也无法运转,想趁机换成那具古井无波的身体,更是不能。
※
不知不觉,山门在望。
白君羡降下云头,从山门大阵直接破空而入,无形的气流旋转,形成一个漩涡,白君羡带着玄真,从漩涡的中心进了梅雁山,正好落在洞府前。
白君羡看了看靠在自己怀中,满脸*欲难耐的玄真,脚步停了一下:「是了,梅花不喜潮s-hiy-in暗之地,我们不住这里了。」
旋即风一般,到了半山腰的大殿。
大殿旁就是弟子居室,空荡荡的,白君羡的脚踏在木制的楼板上时,发出「蹬蹬蹬」的急促的声响。
他推开一扇门,随手用了一个除尘诀,将屋子弄得干干净净,连草席也焕然一新。
白君羡将他放在床上,旋即撩起他的衣袍,对着一*不挂的下*上下其手。
玄真的眼眸半开半闭,正在试图自己消退*欲,再次被他握住时,蓦然眼睛睁大,气息急促:「你不是、不是说……」
白君羡轻哼了一声:「我忍了这么多年,你也不过就忍这一时半会,真是不公平!至少要等我亲亲摸摸??够了,再轮到你忍的时候。」
他轻轻一撕,玄真的衣袍便被他撕开,露出赤裸修长的身躯。
被白君羡灼热的目光看着,玄真更觉面颊发热,仿佛要烧起来一般。他抬起被缚住的双手,遮住了白君羡直视的目光,却发觉胸口一道电流急窜,竟被白君羡捏住了一侧凸起。
「别……别动那里!」
「我偏要动。」白君羡低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牙印,忽地又有些心疼,轻轻在上面tian了一下。
玄真早有准备,被咬时还不觉得怎样,反倒是他tian的时候十分酥麻,不由轻喘了一声,浑身软成水一般,下*那个隐秘的地方隐约感觉到空虚。
「你根本不明白我找了那么久,心里有多苦,现在在我面前,我总要确认清楚再说!」先仔仔细细tian过一遍,再一口吃掉。
白君羡语气虽然凶恶,但玄真听得他气苦,便不再像刚才那般不安,反倒有几分好笑:「在九劫洞中你还没确认完吗?」
「九劫洞中我能看到你,但因为那里阵法严密,我不能靠近,只能尽我所能,用法力稍稍改动其中天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经历世间所有之事。」
「那我不是什么事你都……看到了?」
生老病死其中有太多丑陋之处,不愿意被人所见,若是亲人爱侣也便罢了,彼此都有病弱床头,衰老垂死之时,自然不会笑话对方,但被一双眼睛一路旁观,却让他感到难堪。
白君羡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压住了他的手,亲了亲他的面颊:「我的阿真最俊了,不管做什么,都完美无瑕。」
他的手抚摸到玄真的一处,便赞美一处,又亲又吻,玄真只觉得yù_wàng勃发到极致,身体很是敏感,白君羡亲的时候稍稍用力,都能让他小声呻*。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次传来,他想也不想地,便知是自己的体液又渗出了许多。
清修无心派的基本心法便是紧闭j-i,ng关,任由体液自溢,所以yù_wàng不能消退时,便如花蜜一般,一滴滴地渗出。
若身体还是这一世的身体就好一些,一则心性淡薄,二来即便有体液渗出,也不像这具花妖之体,??花香四溢,令人无法忽视。
玄真实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但白君羡仍然欠揍地道:「阿真,你的颜色好浓了,太克制了对身体不好,都变成蜜蜡色了。」
玄真很是气恼,却见白君羡在他的前端摸了摸,确定地说:「还很黏稠。」
看到玄真面上羞辱难当,白君羡更是欢喜,抚摸他的腰侧,感觉怀中的身躯都像是在颤栗,像是对自己又生气又没办法,心底不知怎地,欲念就再也压不下去,当下解了衣裳,掏出自己的*器,对准那早已柔软的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