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熙院伊宁这边听着水嬷嬷汇报的消息,伊宁道:“不急,这是实情就是安昌伯府和老夫人她们内斗的事情了,无论他们如何斗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我们就坐着等着好消息就成了,另外让人在盯紧安昌伯府,我们也快要收网了,这会子别跑出去几个大鱼什么的,水嬷嬷将我的话告诉金雨,让他安排一下。”
水嬷嬷也赶快去安排了,不过在心里很期待,安昌伯府最后是怎么众叛亲离,声名狼藉半分全无的下场!
刁泄这边压根不知道这栗子这么快就叛变背主了,日后还惹了不少的风波,刁泄此时在内心中祈祷马车慢点跑,跑那么快做什么,今天这结果不用猜想都知道回去也是要被骂的。
不过再慢马车还是到了安昌伯府,可以说从外院到了内院的书房,刁泄都是一步步的挪着去的,就害怕见自己的老爹,不知道怎么交代。
这边刁泄一进府里,老太爷就派人来请了,刁泄不得已跟着人就进去了,老太爷刁楂看着大儿子去了一天回来道:“老大今个如何,拿了多少银子回来?哼,我们刁家就是不靠着你姑姑一家还不是一样的,怎样老大,今个一共有几万两银子?”
“爹,没有几万两,只有四十六两!”刁泄的声音都如同蚊子哼哼似的。
“多少,四万六,这也太少了,咱们家那可是一百五十个铺子呢,就是一个铺子一千两那也是十五万呢。”刁楂这老头明显的不信,可是接下来的事实也容不得他不信。
刁泄从衣袖里面颤抖着拿出那四十六两银子道:“爹,就这么多,今个儿子已经将所有的铺子都走了一遍了,只有这么多银子。”
接着刁泄就将铺子里面的情况,和那些管事笑死人的理由统统说了一遍,结果越说看着自家老爹的脸色越是涨红,就好像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额头一样。
刁泄说道最后,老太爷已经要气疯了,一把抓起那四十六两银子,对着刁泄的脑门子砸去道:“混蛋,这点银子你怎么还敢拿回来,我们家那是一百五十个铺子啊,这么多的铺子就这点银钱?银子呢?都哪里去了?说!”
“咣当!”一声刁泄被这些银子给砸晕躺下了了,老太爷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来气,刁家的未来他今个想了一天呢,不管怎么想都离不开银子这东西,本以为能有几万两,可是最后竟然只有几十两,连五十两都没有,这不是打他的脸呢么?这银子都哪里去了?
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刁楂此时气的血气直往上涌,气的两眼发黑喷出一口血,也跟着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几日过去了,安昌伯府没有在有新的动静,倒是街头巷尾传言安昌伯府的老太爷病了险些中风,而安昌伯府的大爷额头伤了,还落下了疤痕,不过具体的事情谁也不是很清楚。
安昌伯府的情况持续低迷中……
不过王府这几日是异常的忙碌,因为后日就是四房元尚驰的婚事,四房内外都是喜气洋洋的,无论主子还是奴才都是神采奕奕的,奴才自然是得了不少的赏赐,所以干起活计来很高兴。
四房的主子们也是因为元尚驰的大婚开心的不成,可能四夫人和四老爷最高兴的就是,元宇熙和伊宁那里没有什么动静,元尚驰成婚之后,这一辈的嫡长孙没准从四房得来呢!
四夫人这几日忙的虽然是焦头烂额的,四老爷也是府里府外的忙活够呛,但是只要想到这一点,别提这二人多来劲了。
“这牌匾在好好的擦擦,明个咱们四房的大少奶奶就嫁进来了,都在加把劲,主子们有赏赐。”四夫人跟前的李嬷嬷一天到晚的更加的不得闲,很多事情都需要张罗。
“这边还有这边,这青石砖在仔细的洒扫一下,明日的宾客那么多,咱们四房可不能丢了人的,还有这边,这花瓶在往里一些,不要绊倒客人,在摔坏了,到时候这喜事碎了东西不吉利,快点,动作都快点。”四夫人跟前的迎雪也是每日这些小事也说得口干舌燥的。
四夫人在一旁看着,这边点点头,那边在皱眉头的,一刻也不敢放松,这王府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热闹的事情了,虽然四房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这宾客也是不少的。
宾客里面有很多都是自己娘家的亲朋,张家在京都也算是中等以上的人家了,自然有平日里走动的亲戚,越是这样,四夫人越要争口气才行。
不过看看自家的小厨房,怎么供应那么多的吃食,其他几房不知道多想看笑话呢,怎么也不放心将这重要的事情交给她们来做,老夫人就是个偏心的,现在昌寿院上下都是元媛那个无耻的大姑姐在管着,所以想来想去也只能求助大房了。
至少四夫人知道,虽然这段时间交往不多,但是大房的两个孩子是言而有信之辈,只要是承诺帮忙了,必然不会闹出幺蛾子出来,所以想到这里,四夫人抬步赶快去了福熙院。
对于上次来福熙院的时候,就是在年前送来伊宁嫁妆的时候了,几个月不过来,四夫人看着福熙院的院门有些陌生。
不过也很佩服伊宁的手段,别看伊宁是个商户人家,但是王府这几房谁也没有在伊宁这里得了什么好?就是那个偏心的老夫人都不行,尤其是二夫人还以哪种尴尬的姿态出现。
要说这里面没有伊宁的推波助澜,四夫人是不会相信的,而且这福熙院就是铁桶一样的存在,谁也不能在这里安插人手,很快就能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