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把女儿的安全置之不理?”杨伯伯也不叫了,直接就开口叫了杨书记。
杨书记被骂了,却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董秘书听不下去了,道:“童小姐,最近杨书记为了换届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他也不想那么忙,但是身不由己。”
童月冷笑:“自己的前途与工作要紧,还是女儿要紧?那可是一条人命,万一她出了事,你能心安?”
杨书记反驳不了,因为童月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再多解释也没有用,当务之急,得找到珍儿才行,这也是他为什么找上童月的原因。
“你说你在换届?”童月皱眉。
杨书记倒也不否认,大方地承认:“嗯,我在竞争省长一职,所以最近才那么忙的原因。”
童月想了想,想起在天眼里看到的情景,心里倒突然有了猜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见他两眼发亮地望过来,她虽然可气,但还是说了出来:“当时我算到珍儿会出事,出事的原因是绑架,当时还奇怪她一个学生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现在算是知道原因了。原来原因竟然出现你那里,你这做父亲的,竟然给珍儿带来那么大的危机。”
杨书记何其聪明,她只要开个头,就差不多能猜到结果:“你是说,珍儿的失踪跟我有关系?跟这次换届有关系?”
童月没有否认,就听他道:“没想到他们竟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真是可恶。”
“如果对手很强大,如何能让他心神大乱?正好这人对待老婆孩子极爱的情况下?”童月冷不丁说。
杨书记呼吸一紧:“你是说,他们不但绑架了珍儿,有可能也会动我爱人?”如果真是这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真的会心神大乱,进而影响了换届之事。
“如果珍儿的绑架对你造成不了影响的话,有这个可能。”童月又下了一记猛药。
杨书记先是一怒,随后又有些颓废。如果真是这样,他又能怎么办?防不胜防,珍儿在他们手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董秘书突然插进来道:“跟书记竞争的总共有五个人,到底是哪一位?”
童月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董秘书也很着急,比童月和杨书记还要着急,帮忙一起猜测是哪一位可能性最大,猜来猜去,只觉得另一个副省长的可能性最大。
童月却笑了:“刚才只是我的猜测,你们还真当真?珍儿肯定是到哪去玩了,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杨书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前后反常太大,但他也没有立马揭穿她。她这么做,肯定有原因,所以也不急在这一时。
董秘书却替杨书记开口:“童小姐,这是大事,可开不得玩笑。”
童月却叹息:“那能怎么办?难道我还能往坏的想?那杨书记还能有心思想换届的事?换届在际,可不能有差错啊。”
杨书记却神色黯然,似乎被打击到了。
童月突然扶了他一把,又说:“杨伯伯,我该回去了,珍儿我会帮忙去找的,你也别太担心。”
杨书记怔了怔,就听她小声在自己耳边说:“珍儿我会去救,你就装出被打击到的样子,谁也别说。还有……”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这才跟他道别。
童月一走,董秘书问:“杨书记,这童小姐真有那么神?”
杨书记本想说实话,又想起了童月刚才说的话,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淡淡地说:“就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再说,我们都是党员,能信这个?我找她来,就是因为她是珍儿的同学,别无他意。”
董秘书说:“那如果让她猜对了,真的有人想用此事搅乱您的心神呢?”
杨书记回答他的只是一记长叹,那表情似乎是被打击到了,再也不能振作的样子。
童月从杨书记的车上下来,走到半路,又回过头看了车子一眼,却在心里开始深思起来。
这件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刚才之所以突然把话题转了,是因为她发现了董秘书的不对劲。
一开始没有发明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很平静,所以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先兆。可是当她说出了可能跟杨书记换届有关,他那边一心急,竟然让她发现了些许不对劲。
一个人的面相,是会随时改变的,随着环境还有事情的发展,吉凶都会微微变化。可能前一刻看不出什么,下一刻就马上明朗了。
这件事情既然与换届有关,那么对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搅乱杨书记的心神。如果这件事情曝光了,那么最好把这件事情引向另一个竞争对手,可为一箭双雕,而能实施这个一箭双雕的最佳人选,就是杨书记身边的人。
正常情况下,如果杨珍儿只是用来打乱杨书记的步骤,那么她被撕票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呢?凡事都有个意外,万一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杨珍儿可就凶多吉少了。而且她在天眼里看到的场景,就是杨珍儿被人撕票,死在了那间小木屋里。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才把自己的一些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