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和办法吞回了肚中,不敢在那里当着董秘书的面将事情说出来。
也不知道杨书记那边会怎样?还是会把这件事的猜测跟董秘书商量?如果真是这样,就可能会出事。
当时董秘书在,她又不能把事情说得过于明白简单,只能半真半假模糊着说了。
童月开始在心里分析起来,显然这件事与杨书记换届有关。当时她开天眼的时候,只看到杨珍儿被关在一个小木屋里,最后被撕票。所以务必要早点找到她,否则一旦被撕票,那么毁掉的就是一个家庭,还有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
她开始再次打开天眼,然后手指掐动,指诀翻飞,预算起杨珍儿此时的情况。这一探查,竟然让她心里揪紧起来。
那边,等到童月一走,杨书记正色地对董秘书道:“小董,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处理?”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董秘书,看着他的反应。
“杨书记,换届要紧,珍儿的安全更重要。”董秘书想了想,开始分析,“不管那个童小姐说的对不对,我们可以权当这件事情是真的。既然有人想要打击你,让你无法参加换届,那么最有利的那个人,显然嫌疑最大。”
杨书记没有说话,只听他分析,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与杨书记一起竞争省长之位的,总共有五个候选人,而希望最大的,除了您之外,剩下的就是张副省长,其他的都不足为患。”
“所以你认为张副省长,嫌疑最大?”杨书记沉吟了会。
董秘书小心翼翼地探问:“这只是我的猜测,当不得真,杨书记您的想法是?”
杨书记也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啊。如今我什么想法也没有,心里乱作了一团麻,别说竞争与换届了,珍儿要是出事,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叹了一声,人仿佛老了十几岁。
他又说:“就算我不去竞争,也不会便宜了那个要害我女儿的人,这件事情我记下了。”
董秘书道:“杨书记,你心不能乱啊,而且你要以大局为重啊,你要是不去竞争,这不是中了那人的计了?我觉得,你应该去竞争,至于珍儿那,那人也不敢怎样,等换届的事情成了定局,自然也就会放她回来了。”
杨书记抬头看了他一眼:“如果绑匪撕票呢?”
董秘书道:“应该不至于吧?那人绑架珍儿的目的只在于搅乱您的心神,应该不会知法犯法,时间一到,也就会把她放回来了。”
杨书记又看了他一眼:“那如果我竞争上了省长,对方恼怒之下,真的直接撕票怎么办?省长的位子和我的女儿比起来,可没珍儿重要。”
董秘书还想再劝,却见他已经朝他挥挥手。此时的他,就仿佛整个人的精神被抽一空。
“送我回去吧。”
董秘书这才没有再劝,开车的时候,见他一直半靠着座位,眉头紧皱,似乎在为这件事深深地担忧着。
到了杨家,眼见他进了家门,董秘书叹了一声,这才将车子开走。
杨家的门开了个缝隙,杨书记望外面的一切,眉头紧锁,似在想着什么。
“老杨,珍儿是不是出事了?”见他回来,杨母急切地问道。
杨书记不敢隐瞒自己的妻子:“你别着急,这事确实是真的,但还有转机。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珍儿出事的?”他是因为早在一星期前,童月给了通了气,他这才能在杨珍儿失踪的当口,马上猜想到事情的真相,但是妻子她怎么知道的?
“我下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绑匪打来了,让我们准备五百万,还说不能报警,报警就撕票。”
“绑匪?”杨书记问,“你觉得珍儿在他们手上?”
杨母道:“我确定,因为中间绑匪把电话给了珍儿,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所以千真万确。可是老杨,珍儿怎么会被人绑架的,还有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去赎回?”
杨书记抱抱她,却还是说了出来:“这件事与我有关,是我害了珍儿。你不要着急,我会处理好。”
杨母一双泪眼望着他,“怎么回事,老杨?”
杨书记将童月的推断告诉了她:“这事,只怕与这次换届有关。否则珍儿一个高中学生,怎么就得罪人了?而且我们家也没那么多钱,却让人明着敲诈,此事破绽重重。”
杨母顿时冷静了下来:“你说的那个珍儿的同学,果真算得那么准?老杨,你以前不是最不信这些?”
“有些事,很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我打听过了,这位珍儿的同学可不简单,竟然是宗大师的弟子,向家那位的长孙,竟然是她师兄。”他指了指上面。
“向家,哪个向家?”杨母正问着,见他指了指上面,就一下子明白了。
杨书记又说:“当时大青山地震,就是她预测出来的,还为此已经革职了一个教官。当时珍儿告诉我的时候,我还疑惑,一个学生竟然有此手段,当我知道她的背景之后,我才知道,我杨家竟然认识了这么一个厉害的玄学大师。当年就算我不帮她,她应该也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