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肉被狠狠翻出,胀鼓鼓的yīn_náng凶狠地拍打着菊穴臀肉,穴口上方肿胀的yīn_dì也一直被粗糙的皮毛摩擦着,抖动挺立着。
绕着景区跑了小半圈,快到公厕时,百米冲刺,在男厕的墙前猛地停顿,本已晕厥的人儿颤抖起来,ròu_bàng借着惯性肏入子宫,连一小节ròu_bàng都跟着竟然宫内。
老汉抱着女孩抵着墙,伸手弹了弹女孩被磨得快破皮的yīn_dì,狠狠地掐捏着,女孩的穴口连着yīn_dào接着子宫剧烈地颤抖绞杀着ròu_bàng,隐藏在包皮底下的硬茧刚好被里头的小嘴咬着。
yīn_náng剧烈地上缩抖动,在xiǎo_xué淋下一大股蜜液冲击guī_tóu时,终于爆发,如同绽放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噗嗤噗嗤,一滴不漏地全部喂给贪吃的穴儿,被ròu_bàng牢牢堵在了子宫里头。
女孩被射醒了,xiǎo_xué涨得难受,子宫都装满了,小手无力地推着老汉,抽抽噎噎喃喃道,“不要了,xiǎo_xué吃不下了,饱了,涨破了,呜呜呜”
老汉摸着女孩涨起的小腹,安抚着,“乖乖,爱吃jīng_yè的娃儿,爷爷这里还有很多,吃得下了,sāo_xué这么贪吃,不会破的,乖乖”
噗嗤噗嗤接着射,小幅度地chōu_chā着,射向子宫壁的jīng_yè回弹到guī_tóu上,刺激着ròu_bàng更加激烈的扫射。
“啊,不要,破了,要破了,爷爷,求您了,啊~不要射若若的xiǎo_xué穴,射若若嘴里吧,做什么都行,不要再射小sāo_xué了,要破了。”口水都留了出来。
老汉抹了女孩滑落的口水,“骚娃儿,上面的小嘴都馋到流口水了呢,这么想吃jīng_yè可怎么办呢?下面的sāo_xué也馋啊,不射完都不放大ròu_bàng走呢?不醒你看。”老汉故意大力地抽动ròu_bàng,里头的小嘴确实咬得很紧,guī_tóu卡在子宫里出不来。
女孩绝望地哭着,xiǎo_xué跟着一抽一抽,低下头,呆愣地望着小肚子上鼓起的包包和交合的地方,不再理会老汉。
老汉擒住女孩的下巴,“可怜见得,只要不射sāo_xué了,真的做什么都行?嗯~”
女孩以为有希望,便连连点头,老汉作势要抽出ròu_bàng,只是进入子宫的棒身好出,guī_tóu不好弄,便伸手下去拨弄yīn_dì,好像这里里头的小口就回放了ròu_bàng似的。
“小娃娃,这可是你说的,什么都能干,那你可以好好帮老汉生个大胖娃娃哩。”
女孩瞪圆了双眼,没有想到老汉竟然想要让她生娃,吓得直摇头,“若若不要生孩子,若若不要生陌生老头的孩子。”
老汉听了气急了,将已经抽出半个头的ròu_bàng狠狠抵了进去,直插子宫,再次喷淋出大股jīng_yè,涨得女孩眼翻白,再也嚷嚷不出来,“满嘴谎言的骚娃子,爱吃jīng_yè的yín_wá儿,骗了老汉满满一肚子的jīng_yè,竟然敢说不给老汉生娃儿。”每一句,都伴随着凶狠的肏弄,“老汉偏把你滴sāo_xué灌满,封起来,给老汉生娃,锁在家里天天挨肏,怀孕肏,吃饭肏,上厕所肏,时时刻刻插着受着。”
女孩的双手无力垂下,双脚也无力再缠着老汉,由于老汉太高,女孩的脚根本无法着地,这个人像是被老汉用ròu_bàng挑起钉在墙上似的,失神地受着老汉jīng_yè的浇灌,在老汉最后一下的撞击pēn_shè中,晕了过去。
老汉将晕倒的女孩抱起,往男厕走去,shè_jīng后的退出了宫口,依然肿着的ròu_bàng牢牢抵着宫口,将jīng_yè一滴不漏地锁在宫中。
在洗消车中翻出了瓶瓶罐罐的东西,单手抱着女孩,继续翻找着,找出了两根奇奇怪怪的棒状物。
长约10厘米,粗约2公分的木棒,表面带着凸起,另一个头部还有螺旋纹。木棒的头部是比棒身大一圈的guī_tóu状,尾部则各有不同。
其中一根是由粗毛线编制成的类似拖把头,固定在木棒上,看起来就是一根微型木拖把;另外一根是由狼毫修剪而成的类似扫把头,固定在木棒上,看起来就像一跟微型木扫把。
老汉仔细确认木棒上的突起和螺纹,确定没有伤人的木屑后,找出刚才翻找出来的瓶瓶罐罐,打开其中一瓶带有花果香气味的液体,将拖把木棒放入浸泡。
从洗消车中找出两大个黑色垃圾袋,平铺在地面上,将瓶瓶罐罐挪到袋子旁边,拿着剩下的木扫把,将女孩放置在地面上。
女孩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越发雪白,胸前交错着的红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顶端的莓果肿胀得仿佛一碰就破,小腹突出,仿佛怀胎数月,下体红肿不堪,yīn_dì与莓果一般,可怜兮兮地嘟着,下方的娇穴穴口肿胀,弱弱地含着ròu_bàng,边缘被撑得有些发白,周围糊了厚厚的白沫。
老汉查看了浸泡着的木拖把,拽着毛线拖出来,木拖把被泡得胀胀鼓鼓的,膨大了一圈,看起来只比老汉的ròu_bàng小上一圈。
木拖把散发着花果香,老汉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