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拖把柄表面已经泡软,打开另一罐药膏,虽然已经浸了药,但还是担心不够,便多摸了些,尤其是头部,糊了厚厚一层,粉红色的透明膏体将木拖把衬得发亮。
将ròu_bàng自花穴中抽出,穴里的嫩肉依依不舍地跟着ròu_bàng退出来,完全退出后,带出来的穴肉将穴口堵住了,里头的小嘴将jīng_yè牢牢锁住,老汉用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突出穴口的嫩肉,沾了药膏仔细地涂抹在穴口和嫩肉上,抹着抹着竟然出水了,穴口和嫩肉都水淋淋的一片,不带一丝白灼。
老汉笑着弹了嘟出的穴肉,惹得穴口一阵收缩,也就不再抹药,而是将沾满药膏的木拖把抵着穴口往下压,一进一退,慢慢chōu_chā,最后全根没入留着口水的娇穴,只余下粗毛线的拖把头留着穴外,随时弹了弹拖把头,惹得娇躯一阵颤抖,“长着拖把的sāo_xué,娇气。”
拿起剩下的药膏,厚厚地糊了一层在yīn_dì上,揉捏按摩,促进吸收,含着拖把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分泌着蜜汁浸润着拖把头,拖拽着似乎要将整根吃进去,膨大的拖把头微微陷入了穴中,老汉再次弹了拖把头,“贪吃的sāo_xué。”
起身给雪峰上的莓果也抹上药膏,同时糊了药膏在掌心,摩擦热了之后,开始抚摸着雪乳,细细密密地将药膏涂满肥乳,摸着肿大的rǔ_tóu,心疼地亲了亲女孩的小嘴。
女孩皱起的眉头慢慢舒缓了,涂了药之后,冰冰凉凉地,胀痛得到缓解,这个人都好受些了,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
老汉顺着女孩的曲线往下,拖把头的粗毛线在花穴口散成了花,拇指和食指曲成圆,食指紧绷,而后恶劣地弹向拖把头,穴中的木棒撞向花心,狠狠玩弄娇穴。
抬头见女孩紧闭双眼,如同小扇子的睫毛扇动着,紧咬下唇,旁边的小手紧握,指甲都掐人掌心。
便收拢了毛线,将木棒拖拽出一小节,贪吃的穴肉跟着出来,附在木棒上,老汉用修剪不久的指甲挠刮着附在棒上的粉嫩穴肉,嫩肉哆哆嗦嗦地回收,吐出蜜汁润湿毛线。
见女孩任是装睡,老汉将散落的粗毛线合成一股,拧动着,“骚水儿可真多哩,拖把都拧出水来了。”拖把头的拧动带动了穴里的木棒,木棒上的凸起和螺纹,因着旋转而全方位地摩擦着娇穴,刺激娇穴不断分泌蜜汁,一小股jīng_yè顺着蜜汁一同喷出。
眼见的老汉看到了,将拖把头狠狠往xiǎo_xué里按,“不乖的sāo_xué,竟然突出小老汉的jīng_yè,该罚,拖把头这么湿了,不如用sāo_xué来洗马桶。”
说完作势要抱起女孩,吓得女孩尖叫,“啊啊,不要,不要拿若若的xiǎo_xué洗马桶。”紧紧抱着老汉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望着老汉,“爷爷,行行好,若若会乖乖含jīng_yè的,sāo_xué不要洗马桶。”
老汉按着拖把头转着圈,“醒啦!?sāo_xué真的会听话?嗯?”
若若缩了缩臀,穴里的巨物搅得难受,抓着老汉玩弄拖把头的手,“若若醒了,若若会听话,爷爷别用sāo_xué洗马桶。”
老汉拍了拍拖把头,“听话就好,不听话等下就绑了去拖马桶。”拍了拍女孩慢慢紧闭的双腿,“松松,腿张大点,爷爷要给清洗xiǎo_xué了。”
听到清洗,有点怕,双手抵着地面向后缩,看到老汉阴沉下来的脸,又默默地打开双腿,从小练舞使得她轻易就能摆出一字尾。
老汉满意地拍了拍女孩红艳艳的私处,“真乖,给你奖励。”奖励就是狠狠弹弄yīn_dì。
女孩被刺激得合上了腿,老汉有些不高兴,强硬地掰开,拉着女孩的手,让她自己扶好,威胁道:“再合上就带你的sāo_xué开始扫厕所。”女孩感觉将自己的腿摆好,大张着私处向老汉展示着。
老汉满意地拍了拍女孩,转身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回过头时,发现女孩已经爬到了门口。
气急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女孩跟前,用脚尖抬起女孩的下巴,脸色阴沉得可怕,“你知道,逃跑意外着什么吗?”
缓缓蹲下身子,视线和女孩惊恐的双眼平齐,狠抓女孩因爬行而更显硕大的肥乳,“光着身子,晃着肥乳,含着木棒,摇着臀,你是想让门口的看门狗肏死,还是看门的李老头,门外的流浪汉,嗯~”毫不怜惜地拉扯着rǔ_tóu,好不容易消肿一些的rǔ_tóu再次肿起。
女孩吓得只流泪,站又站不起来,待老汉放开她后,在老汉的注视下,转身就往厕所的方向爬去,垂落的拖把毛线头若有似无地扫过肿胀的yīn_dì,刺激花穴一兜一兜地吐汁水。
女孩回到了黑色的垃圾袋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埋头缩成一团,含着木棒的穴口也悄悄一缩一拽地拖着毛线头往里吞食。
老汉拿过之前捆绑女孩双脚的绳索,按着之前的样子重新捆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