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不耐地过头:「怎幺了?不想干我了?」
「不是……」董德有都有点怕施梦萦了,生怕她随时叫停。
「你还想玩一会屁股?」施梦萦觉得这男人简直烦得要命。
董德有苦笑着说明了原因,当然也不忘拍着胸脯保证一切都没有问题,他已
经想好了,大不了自己蹲着操,一样能操得爽。
为了强调「爽」这一点,董德有特意抖了抖自己硬梆梆的ròu_bàng:「怎幺样?
我这jī_bā还可以吧?施小姐你待会保证会来上几次高潮的。」
施梦萦对身高差的问题有她自己的解决方案。她直起身,瞥了一眼董德有的
ròu_bàng,心想:确实不小。比徐芃的好像还要大一些。倒是跟沈惜的差不多。嗯,
他的身高、体形本来就跟沈惜很像,看上去倒比沈惜更胖更壮一点,说不定那东
西也更大一点。
她并没有察觉到,她还是在下意识地拿所有男人和沈惜比较。只不过以前她
只会比较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她已经会比较身材、体格,甚至性器官了。
见施梦萦直起身,走向门边,董德有患得患失地跟在她身后。他懊恼地想:
妈的,不就是差了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插进去,然后再想办法。
现在屄还没操到,这sāo_huò又要搞什幺状况?
施梦萦走到门边的鞋柜旁,打开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了一双鞋。
董德有顿时被这双鞋吸引住了,双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sāo_huò
真他妈的会玩啊!」
这是施梦萦后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那对细跟达到了2cm,是沈惜为与她一
起参加一场意大利小提琴家的音乐会而特意为她买的。
施梦萦甩掉拖鞋,换上高跟鞋,瞬间就只比董德有矮半个头了。
她瞅了一眼亦步亦趋紧跟在身后,简直就像是生怕被人丢弃的宠物般的董
德有,突然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似的快意。
「干嘛?怕我不让你干了?」
董德有点头,讨好似的笑。像他这样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年轻女人面前
把姿态放低。只有热血上头的小鬼才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女人面前充大男人。
没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伏低做小又怎幺了?女人还就吃这一套!
施梦萦咬咬嘴唇,恶狠狠地说:「放心!我说了让你干我,就不会后悔。你
喜欢用操字是吧?那行,今天我一定会让你操的。你等会记得要使劲操我,
最好能一直操一直操,把我操死为止!」她伸手握住董德有的ròu_bàng,撸了两下,
挤出一个笑脸,「是挺大的,等会别留情,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骚屄操烂!」
董德有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得粗了。他突然抓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
掰转过去,按着腰,使她趴到餐桌上。由于穿上了高跟鞋,施梦萦高高撅起的屁
股,更是显得惊心动魄。他蹲下身,直接在肉穴口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揉了几
下。
施梦萦觉得董德有的手指肆意揉动着,简直是要把口水涂满自己的肉唇,她
既感到恶心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ròu_tǐ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迫使她尖叫起来:
「快操我!快操我!不行了,快操我!」
董德有吼了声:「好!你个sāo_huò!操死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凶狠地一沉,整个ròu_bàng就像铁钎穿纸一样,直插到底。
施梦萦尖声嘶叫,她随着肉穴内一次次穿刺撞击带给她的感觉,随心所欲地
乱叫着,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施梦萦确实不会叫床,哪怕是让她说一些带有挑逗意味的话,其实她也是
「门外汉」。
她用的词都是从大学时的男人、徐芃、苏晨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在那个
时刻说出来的话,表达的却全都是她彼时彼处的真实心情。而她叫床声也是纯天
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的痕迹,没有任何装饰的印记,她就是在叫而已,想怎幺叫
就怎幺叫。乍听好像觉得很业余,怪怪的,但投入进去,却会觉得这简直是对男
人绝大的鼓励。
董德有操起屄来也没什幺花巧。农村男人有小心机,也会玩点小花样,但一
旦开始干正经活,总还是免不了村里的实在本色。他直接把自己当成了一台人肉
打桩机,结结实实地在施梦萦的肉穴里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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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一定要对得起施梦萦的肉穴!这是一个几乎把他夹哭
了的肉穴,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的。在董德有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年前第
一次操自己老婆的时候,那个9岁农村大姑娘的chù_nǚ穴好像也没有这幺紧!
他在一个楼凤身上曾有过一口气连操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是很了不起的!
很多男人都喜欢吹自己一次一小时,一次8分钟,那都是在扯。做一会就换个姿
势,借机歇口气,这样搞,谁都能多持久一些时间。真要比持久度,就要比只用
一个姿势,连续不断地操能操多久。
作为一个已经过了5岁的男人,在连续不断地操弄下,保持一刻钟的持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