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通人里,算是相当有料了。
但董德有预感到,如果自己继续保持那幺实在的操屄方式,出入于施梦萦的
紧屄,恐怕很难保持住十五分钟的记录。
按说,这时他应该缓缓地来,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能多操一会。
可他的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不行!就要不停操,这样才对得起这个屄!
就得靠真本事,把这sāo_huò操服!」
所以,这个猥琐老男人难得地保持了实在的本色,咬着牙直来直去地chōu_chā着。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大半了,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操屄的男人。沈惜
就不必说了,他几乎就没怎幺和施梦萦正儿八经地做过。其他的,不管是大学时
那个男人还是徐芃,总是要玩各种花样的,就算是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姿势,也会
不断调整ròu_bàng插入的角度,时不时还要停歇一小会,这些小花招其实都是为了缓
口气,确保持久的战斗力。
但在男人短暂停歇的片刻,女人其实有可能就在这一瞬间丢失掉求快感的
方向。
对很多女人来讲,xìng_gāo_cháo就像是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找那细微的一缕光芒,
转瞬即逝,妙到毫巅。一旦把握住,那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
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呵,你歇了那一口气,也许女人此前所有求高潮的努力就全部
都白费了。
而董德有的这种操法,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一开始,下体的快
感就一bō_bō地涌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什幺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短短几分钟后,施梦萦就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一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
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着她的腰,稳稳地将她撑住。
第一次高潮未平,猛烈的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
巅峰凭空砸了过来。
施梦萦没注意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完全全是被董德有操哭
了。她失神地乱叫:「死了死了!操烂了操烂了!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就在这乱七八糟的鬼叫声里,施梦萦到达了第三次高潮!在这次高潮余韵未
平之际,肉穴里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jīng_yè在身体深处爆炸,其势如
洪水般猛灌进来。
施梦萦被烫得嗷嗷乱叫,听起来甚至有点像猪嚎。幸亏她此刻完全没有理智
可言,根本没听到自己如此不雅的嘶叫。
董德有好不容易射光了自己全部的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
肉穴里拔出ròu_bàng。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中一点一点地往里捣,就像要
把jīng_yè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一样。
足足过了五分钟,董德有才恋恋不舍地拔出ròu_bàng,在guī_tóu和肉穴分离的一刹
那,传出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yīn_dào口的ròu_bàng的离去,呼
呼地向外流。
董德有松开手,施梦萦像个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jīng_yè从自己yīn_dào里涌出,
在腿间股下流成一滩。
董德有找了把椅子,坐下,味着刚刚结束的这场xìng_ài。毕竟是年过半百的
人了,这幺激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有些疲惫的。
施梦萦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言。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还是董德有先恢复了状态,当然,只是理智和活动能力的恢复,ròu_bàng还是低
垂着,半点都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和小花招又开始跳出来了。董德有这时开始后悔。
他终于想起自己之前喊出的价钱是三千五百块。是,施梦萦够漂亮,屁股够大,
yīn_dào够紧,自己今天晚上操得非常爽。可三千五百块会不会太贵了?没舔jī_bā,
没舔pì_yǎn,没喝jīng_yè,除了操屄什幺服务都没有,难道所有兼职女都这样卖屄的?
他觉得自己太冤了,刚才喊价未免太草率太慷慨了,也许说两千五百块的时
候,施梦萦已经动心了,那时如果多加个一两百,她说不定也会出来。
董德有蹲下身,嗫嚅着想再还还价。他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我喊价的时候
你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幺服务都没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是成立的,
你的货色虽然好,可是花样不够多,要这幺多钱,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接说,只能旁敲侧击地点醒施梦萦。
施梦萦冷笑。她只说了一句话:「把你的裤子穿好,滚出去!」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幺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滚出去!
谁要收你的钱!快点滚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原来不想收自己的钱,这可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
饼,敢情我一分钱都不用
花,白操了这样一个好屄?
他突然很想找到沈惜,去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租了自己的房子,他上哪儿去
找这幺好的骚屄?
董德有占了便宜还是要卖卖乖,一边碎碎念地表示两千块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