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才他对自己用了种种手段未达目的,最终恼羞成怒。她有些后悔,早知
他是如此凶残之人、早知有这样后果,或许自己不会为守护这最后的尊严而决意
抗争到底。但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以某种方式平息他的怒气,才可能挽救
女兵们的生命。但自己明明已开口表示愿意服从、愿意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但他
依然继续杀戮,这又是为何?或许这样仍不足以让他泄愤,他需要自己有更大程
度的顺从和屈服。
「方臣,你等一下,先别杀她,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在人弯如拱
桥的女兵面前,傅星舞手抓着方臣的胳膊转过身叫道。
方臣不理不睬,抱着她坐在了那似白色拱桥般身体的最中央。连杀数人,怒
火已渲泄了大半,但他仍要继续杀戮,因为他觉得这一刻,在他怀中的女孩变得
真实许多。他可以预料,只要自己停止杀人,这个空灵的少女会按着他的要求,
满足他的yù_wàng,虽然必定会有巨大的快乐,但却不会有这种无法言传、只能意会
的真实感。
两人一前一后跨坐在那女兵弯曲的腰肢上,傅星舞的心拎了起来,现在他们
两人的脚踮在地上,压迫的力量还不太大,但只要用力地一坐,那女兵必无生还
的可能。
「你要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停止!」傅星舞额头冒着汗道。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少废话,否则她们会死得更快!」方臣冷冷地道,
说罢搂着她的纤腰,耸动起一刻都没离开过她花穴的ròu_bàng。
如骑在马背上、不停起伏跃动的傅星舞目光望向身体下面的女兵,她神情惊
恐痛苦到了极点,不停叫着「救我、救救我!」被这个样子绑着已是无比难受,
现在身上坐了两个人,傅星舞无法想象她承受着何等的痛苦。方臣冷血残忍,再
去说什么,恐怕会令他杀机更甚,那么唯有让自己燃烧起亢奋的yù_wàng,让他感到
满足、感到征服了自己,或许他才会停止这场杀戮。
对于男女之事,在来香港之前,傅星舞是一张白纸,在被夺走童贞的那次,
因为神秘力量的觉醒,yù_wàng曾一度失控。而之后,她突然对yù_wàng有了极强的控制
力,这种控制能力不仅仅表现在对yù_wàng的克制上,对激发yù_wàng也是一样。
方臣很快察觉到了傅星舞身体的变化,他感到诧异,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
竟能燃烧起情欲的火焰?难道是装出来的吗?方臣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是四
魔之中对女性身体最有研究的一个,此时他的yáng_jù插在她的身体里,她任何细微
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感官。
在惊奇之下,方臣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沮丧。毫无疑问,在感受到她
yù_wàng之时,巨大的刺激、快感象潮水般涌来。她不再似一个美丽的充气娃娃,两
人之间的交合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有了回应,或者是
花穴恰到好处地收缩,令他感到她的需要与迎合;或者是妙不可言地扭动一下雪
白屁股,让他以更舒服、更畅快的方式进入。这些都不是她刻意而为之的,而是
在身体有对yù_wàng的渴求,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应。
但是,方臣却感到一种强烈的沮丧和失落,因为此刻的她,变得更加不真实。
他已经彻底搞不清楚,在春药、性刺激、窒息之下仍能克制yù_wàng的她和在血淋淋
的杀戮面前仍能充盈起ròu_yù的她,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她?或者两个都不是真实
的她。
傅星舞望着身下女兵,试图用眼神给她安慰和鼓励,方臣到现在还没有下杀
手,应该会有希望。面对身后猛烈的冲击,傅星舞踮起脚尖,轻轻摇曳起雪白的
玉臀,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微启的红唇中传了出来。
听到傅星舞充斥着yù_wàng的呻吟,方臣人都爽得哆嗦了一下,但她却似乎离自
己更加遥远,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方臣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受。在呻吟声变得连
绵响亮之时,方臣将心一横,抓着她猛地往下一坐。「不要」傅星舞顿时尖叫起
来,刹那间,她的人和心一起急速坠向无底深渊。
后拱着身体的女兵腰被压到了地上,身体呈一种被扭曲后极怪异的姿态。傅
星舞不知她腰断了没有,但手脚肯定断了,折断的臂骨更是从肘间刺了出来,鲜
血不断地往外涌。
女兵一时还没有死,压在她身上的傅星舞感到她还在痛苦地蠕动,泪水又一
次涌了出来,她颤抖地伸出手,想去把她露出的臂骨弄回原来的地方,但手就这
么伸着不敢动,她怕自己会令她更加痛苦。
「救我!
女兵垂死在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傅星舞虚悬着手,哭泣着道:「别怕,我会
救你,都是我不好,我会救你的,别怕!」
而此时,来自身后的冲击又一次开始,傅星舞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一手撑
地扭过身来,对着方臣吼道:「方臣,你这个qín_shòu,有种就杀了我,你简值…
…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