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臣冷笑着,手抓着她的翘臀,yáng_jù继续畅快淋漓地在花穴里继续进出,傅
星舞大声骂了片刻慢慢地开始冷静下来,已经发生的永远不可能改变,这里还有
那么多无辜者,她要为她们而拚搏到最后一息。
「对不起!对不起!」傅星舞转过身喃喃地对已奄奄一息地女兵说道,她伏
下身,捧住了那女兵清秀的脸,轻轻地她擦去嘴上的鲜血,但很快血又涌了出来,
又染红了她双唇,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救她们。」那个女兵对着傅星舞用微弱无比、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然
后便闭上了眼睛,人已没有了呼吸。傅星舞晶莹的泪水象断线的珍珠一样落到女
兵的脸颊上,她用力地点着头说:「会的,我会的。」
方臣耸着胯部,花穴虽然依然温润,但对不再有任何的反应。他心中暗想,
你这样还能燃烧起欲火我真要佩服你了!但没过多久,他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
起难以置信的神情。虽然她还抱着那女兵不停地哭泣,但的花穴却又一次火热了
起来,然后更强力地痉挛收缩,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进入。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方臣停下了chōu_chā,但雪白的屁股依然在以一种极
具诱惑的姿态在缓缓地摇曳。
「那就再杀下一个!」方臣抱起傅星舞,跨过地上渐渐变凉的尸体,向着另
一个女兵走去。
◇◇◇
终于,冷傲霜耗尽了剩余不多的力量,臀胯的摆动倏然而止,她嘶声哀号,
人就象濒死小兽般剧烈痉挛个不停。
此时,冷傲霜固然极度的痛苦,但阿难陀却并非完全享受着快乐。他的目的
是用痛苦削弱她的意志力,令她有哪怕一丝丝的软弱、退却或者屈服,比如她喊:
「停下、放开我、住手」之类的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含义,但仍可将其视为意
志软弱的一种表现。如果前面再加个「求」字,就更完美了。他要给她带来痛苦,
但却不希望她死掉或者造成巨大、不可逆的伤害。
冷傲霜真气越来越衰竭,没有真气防护,花穴娇嫩柔软的肉壁抵御不了充斥
邪炎yáng_jù的高温,很快便会被炙伤。而且阿难陀清楚,yáng_jù的头部顶在花穴深处
的宫颈口,要不了多久,便会对她的子宫造成毁灭性的伤害。还有她有真气走岔
的先兆,阿难陀无法确定她会不会再次走火入魔。
阿难陀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他所希望的,一边紧张地判断、计算着她承受的极
限,终于他感到她已到了极限甚至超越了极限,他必须面临选择,要么无视她的
生死,要么撤回或压制功法,要么将yáng_jù从她花穴里抽离。
各种念头在阿难陀脑海中盘旋,撤回或压制功法的话今晚要想突破已无可能,
唯有先停一停,再想他法。想到这里,他托起冷傲霜yù_tuǐ,身体向后移动,将阳
具从她花穴之中拨了出来。
虽然遭受折磨的是冷傲霜,凶魉、鬼魑也明知她仍活着,但这一刻钟的时间
里,两人提心吊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样的绝代佳人如果被奸淫至死,就是
石头人也会扼腕叹息的。
突然鬼魑惊叫了起来道:「大哥,你看!你看!」他手指向那个特写的分屏,
只见流动着赤红色光芒的yáng_jù紧贴在冷傲霜微隆的yīn_fù上,稀疏、纤细就如婴儿
头顶胎毛般的绒毛象被火烤一般卷曲起来。
「我说她今天怎么下面怎么光溜溜的,我还以为魔僧大人给剃掉的,原来是
这样被烫掉的!」鬼魑再次发出惊呼。
如果阿难陀不是将魔功运至巅峰,或冷傲霜真气充盈,倒也不至于此,但此
消彼长,在剧烈的痉动中,本就不多的细细毛发被烫炙得干干净净,yīn_fù变得如
初生婴儿般光洁娇嫩。
阿难陀思忖再三,再次托起冷傲霜绷直的长腿,他必然寻找新的契机。武道
到了阿难陀这样的一个级数,靠着勤学苦练已难再有寸进,要有武道上的突然,
要么有对武道新的领悟,要么有什么机缘出现。在冷傲霜身上寻求突破,更多属
于后者,既然是缘,凡事就不能太过刻意,否则就失去了缘的本意。
虽然阿难陀认为在精神上占据至高点是此次机缘的关键所在,但他不能突视
一点,也就是自身对yù_wàng的渴求,面对冷傲霜这般天下无双的绝色,没有人能做
到心如止水。他倒也并非不能克制,但过度的克制便是一种刻意,少了率性的豪
迈或许便会错失机缘。
炙热yáng_jù又一次顶在花穴口,冷傲霜凝聚仅剩不多的真气,阻挡着它的进入。
阿难陀知道她坚持不了太多,但即便坚持不了,却又能如何。突然阿难陀脑海中
冒出了个念头,他抓着冷傲霜的腿,将悬着的身体拉近了些许,赤红色的龟光滑
过花穴,顶在了淡粉色的菊穴口上。
阿难陀不容别人染指冷傲霜,她在被擒之时仍是chù_nǚ之身,这些阿难陀的下
属都清楚,而且有不少人亲身参与这惊天一战,并目睹了她被pò_chù的过程。很多
人认为,除了阿难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