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边动手剥我的衣服,我身上只剩一条水蓝色的小内内,衬托着如煮熟的蛋清一样白腻的肌肤。
他没有急于脱掉它,而是将它往下抹了抹,上方露出一角黑色而卷曲的草,他的唇烙了上去,下巴蹭过草尖,簌簌的,痒痒的,充满宠爱感,好象他真的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好爸爸。
我想曲起腿,手插进他的发间,想把他的头推开,呢喃着“不要~~”,,
可是他执意要。两只手插到我的小屁股下面,在那弹性十足的水肤上揉捏着,舌划进草丛,四处嬉戏着,继续说,“你身上最妙的搭配是,一双貌似清纯无辜的眼睛,却长了一对尖耸如锥的乃子,即使严密地包裹在衣服里,可是走起路来它们也能美妙地颤动起来,再配上你这柔软的小细腰,滚圆上翘的小屁股,呵,组合成让人看了就想把你给剥了的尤物!”
我抗议,“没有,只有您才想这样呢!”
“他们是不敢,或者,自知没有‘擒拿’或降伏住你的能力,而且你在人前通常都伪装的非常低调,善于保护自己,这方面让我更加看好你。”
他将我的小内内又抹下了几寸,完全褪到了臀下,整片葱茏之地都露了出来,他的手指从小内内的腰口钻进去,在草丛间逡巡,最终划进下面的泥滑之处~~
他的目光收紧,欣赏着我如醉如晕的表情,喘熄着问,“真滑,水儿好多了,想了吗?”
我的脸红得象胭脂,星眸迷蒙,享受着优质男人给予的身体欢乐,咿唔着,“讨厌,宝宝不说~~哦啊,不要,啊,”
他的手掌摁揉着草丛里面葳蕤凸起的核蒂,一碰就是钻心的痒,痒到我在他的肆虐下不断地颤抖着,伸吟声难耐的冲喉而出。
而他那优雅的中指则划开层层娇肌,直入花芯~!象虫一样在花芯里面有力地钻动,虽然刺不到花芯最嫩处,但是那种锐意的对娇肌的磨擦却更有种欲求未满的焦渴感。
让他极其亢奋的是,我嘴里喊着不要啊不要,可是被他钻动着的身体却不听自己的意志支配,从他的手指刚一进去,我的那里面就象一张贪婪的婴儿小嘴一样,将他的手指给紧紧地含住了,而且还象吸奶一样,自主地不断往更深处吸吮,层层翕动着,绞缠着他的手指,泄一露着我深度的yù_wàng。
他的手在我的小内内里面不断地拱动着,挑拨着,欣赏着我的妩媚,却没有急于压上来进入我。
我忍受不了,反被动为主动,自己将小内库拽下去,反过来将他推倒在床上,骑上去,舔他的胸膛。
他的手放进我的头发里,感受着发根的幽香顺滑,被我舔邸着的小乳一头收缩成又小又硬的颗粒,嘶吟着说,“谁敢把我给推倒?只有你敢,乔宝宝。”
我一边用舌稍戏逗着他胸前的两颗小豆豆,一边伸下手去在他的丛林里握着长枪把玩,抬眸看着他说,“难道锦蝶姐和明敏敏也没有过?”
许良被我撩的目光炽热,仰靠在床头上,看着我的媚最新222。0㎡态,说,“我习惯主导地位干她们,都是男上女下式或男后女跪式,没有让她们骑到过我身上来的,,”
我从他的胸前吻下去,吻过他的腹部,到了他幽黑的丛林,调皮地用牙齿咬住他的一根毛毛,轻轻拉扯了一下,说,“这意思?是说宝宝比她们都有特权?”
虽然用力不重,但是那儿的肌肤敏感度特别高,我这样一耍坏,他的肌肤还是徒然收紧,疼笑着摸了我的脑袋一把,说,“坏丫头!敢叼许书记的毛!”
我的小手握抚住他的粗勃,在那干燥的圆头上玩弄着,睨眼看他,“话说,有这样勾一引坏爸爸的坏丫头吗?”
这种情态下,我的一声“坏爸爸”称谓彻底引爆了许良克制了不短时间的烈焰,他将我一把掀翻在身下,飞身骑上我的身体,将我的双腿曲起来大分开,然后就勇猛地攻入了我泥水泛谰的湿处。
饱满的充盈让我发出满足的叫声,媚目眯离,娇靥酡红,被攻击的胴体剧烈地扭动着,痉挛着,好象是要躲避开他的进攻,却又极其配合地抬高迎向他,,
他大喘着,目视着我媚到骨子里的表情,一边挺身强干着一边说,“这样钩引坏爸爸,不就是为了让坏爸爸这样搞你吗?坏丫头,小妖精,喜欢被坏爸爸这样插进去磨擦吗,,”
邪淫的词汇随着他的深入和不断冲撞,带给我一种如死般的快感和堕落感,我的矜持和清冷全部被燃烧殆尽,除了身体深处极度的需渴需要得到最终的满足,其他的追求或忧伤都不在我的顾虑范围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