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这种面对面的交合,喜欢把腿抬起来、臀部翘起来贪婪地迎接他们的有力律动,我喜欢眯着眸子,如醉如醒地与他们骘猛的目光对视,在彼此的眼中寻找动物性的瞬间迸放。
许良的额头上出了汗,汗珠砸到我的发间,唇间,他低头俯视着我,目光沉醉,呼吸急促,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粗而硬的分身不断地进出着我泥滑的身体,噬骨的快感让他呢喃出声,“乔宝宝,叫吧,大声地叫,我喜欢听你被我干的大叫。”
我却偏不,只是倔强地用手揽紧他的腰,张着唇,细弱地娇喘着,脸颊滚烫,身体却更紧密地迎向他,并且自主地剧烈收缩,吞咽他,给他刻骨铭心的刺激,将所有的快乐伸吟都压抑在了腹腔里。
最后释放时候,许良抽搐地格外厉害,象在沙漠里跋涉太久的孩子一样虚弱地伏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没有舍得继续去吸收他的热量和精华。
他满额汗水,声音沙哑地说,“宝宝,短时间内,不要谈恋爱吧,多陪陪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从他的颈窝里抬起头,看了他一下。
他疲惫地躺到一边,说,“我身体好象真出了状况,这段时间精力一直跟不上,晚上还嗜睡,精力大不如以前了。”
毕竟跟他是有感情的,听他这样说,我内心一急,连声说,“那您赶紧去医院检查啊,早发现病情早治疗,拖下去可不是明智之举。”
许良摸摸我的头发,笑了笑,“呵呵,真的是为我着急?不是怕我健康出事后不能继续罩着你了?”
我的眼圈儿红了一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理你了,太伤人心了。”
他翻过来,贴到我的背上,胳膊搭在我腰上搂着,说,“逗你呢,逗乔宝宝是件赏心悦事,哈哈,几日不逗急的慌。”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讨厌讨厌讨厌,这种话题好胡乱逗着玩的吗?我最怕疾病和医院这两个词汇了。”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蹭玩着,说,“刚才那句话是逗你的,但是我身体出问题这话,是真的,没有逗你。”
一听,我的心头又是一阵恐慌,抬眼看他,他的目光冷静平和,看不出是在逗我。
不祥感笼上心头,难道,我傍上的这棵大树,真的也会象乔镇长那样离我远去吗?难道他们真的都中了自己在我身上时候说过的畿语?他们会死在我身上,,,
虽然不确定跟许良有什么触心的感情,可是毕竟我们已经有过这么多次的肌肤相亲,而且我除了奉献自己的身体外,在他们身上一直是所获颇丰,所以就算只是这种交易关系,我也不希望他真的得了什么不好之症。
看着我彷徨地看着他,许良拍了拍我的脸,“看来,还真是为我担心了?呵呵,没事的,我还没去做检查呢,也许就是近期身体太疲累了,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无论有事没事,您还是赶紧去确诊一下放心吧,别这样拖着了。”
我开始不争气地掉眼泪,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泪水濡湿着他的胸膛,身体在他怀里一耸一耸的,好象真的是非常为他担心的样子。
我的眼泪打动了许良,他将我抱紧,安慰着我说,“就算真的得了什么不好的病,有美人为我担心流泪,也值!呵呵。锦蝶和我姐眼瞅着就生了,这个关键时候她们都需要我的保护,我自己身体不能再出差错的;钟书记早就有了隐退的打算,现在能从书记正职上到站,对他来说是最理想的终点,他支持我明年换界时候接他的班,所以,我的身体更不能出事,,”
“可是,这不是您个人想不想就能左右的事啊,身体生没生病,那是没有办法用意志控制得了的。”
“怎么不能?我告诉你,如果我想,就一定能!好多癌症患者确诊后死的那么快,不是说病情最新222。0㎡严重到那个程度了,而大部分是他们自己心理上承受不了绝症的恐惧,自己把自己给吓死的。与其知道自己得了重病在心里压块石头,还不如就当没事一样该干嘛干嘛。”
“可是如果真是不好的肿瘤,早发现早切除、肯定比晚期没办法控制了要明智哦。”我真心希望,搂我在怀的这个男人能再多活几年。最起码我现在还正在起步期,根本离不开他的暗中提携,而且我还年轻,不急着找其他男人谈婚论嫁,所以跟他多私交几年是没问题的。
“你说的也是,好吧,过几天我就去检查一下,无论结果怎样,我不会把它当回事的。宝宝,这事我就跟你说了一下,你别透露出去,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