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做为女方的她已经先后两次上了牀,男方还一次都没有上,根据“女方先上多半会先女儿”的理论,看她的样子八成已经认定今后头胎会是女儿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插嘴问了:“脲桶,你以为呢?”
脲桶说:“这种事是谁也说不准的,除非是忧乐仙子。如果真有那么灵,我看她的头胎还不一定是女。第一次的时候,老矮子是捧着她往牀上放的,还是老矮子的手最先挨着牀,她想生女儿的话,也该是第二胎的事了。”
可能就是脲桶这样讲时,被他无意之中先通明了忧乐仙子,使得脲桶的预言成了真。后来矮大娘第一胎生下个男孩子就是矮子何其矮,第二胎可能是与她连上了两次牀有关,谁知道呢,结果是一对双胞姐妹,就是微微和小小。
脲桶说新娘子上了牀后,可能气不太顺,微微有恨,意在小小地惩罚他一下,也可能羞怯得过分,她背对着老矮子。
老矮子不怕难,他的力气用不完,说话不多,做事不少,不需要新娘子懆心,他一个人就把两个剥成光杆司令。
老矮子不顾后果地欣赏,就像面对一根新宰出的石料,对她全身瞧了又瞧,摸了又摸,找了又找,比了又比。
不一样呀不一样,别的不说了,同样都是胸器,壮得像牛一样的自己才是两颗橙子米,人家那可是两个柚子。
自己的皮肤糙得像还没用过的磨刀石,看看人家,油光水滑,那是已经磨得光光堂堂的刀面子。
看了摸了揉了捏了甚至抓了一通痒痒,老矮子对她还没有显摆的窍门根本就不在意,他爱不释手的都是她丰厚的分区。他也将她翻来覆去,双手翻山越岭跑来回,不过她总是很快就会背过身去。
老矮子双手劳累了很久,不可能永远不休息不是?所以他到底鼓起勇气,让早就蠢蠢欲动,却被他故意凉在一边很久了的第二十一根独指,换班了。
老矮子就用他那根又大又蠢的真正中指,去敲新娘子后门。他敲得很不好,不得要领,半晌也不得其门而入。矮大娘被他撩得火起,翻过身来,把事实摆在他眼前,一心想用真相纠正他。
老矮子不到黄河心不死,他死脑筋就认死理,就记得鬼眨眼的话和尿桶的话,又把新娘子翻过去,仍旧去开后门。
两个人翻来翻去,一个反复暗示,一个不离不弃,他们不用话语交流,久久地表演着哑剧,接触了好几个回合,拉据来去。都在忙,都在慌,就是各有各的理想,不是相同目标,不在同一方向。
2
一个仗着力大招沉有改变对方意志的力量,一个仗着宝在身上操作便捷,他可改变我,我也能改变自己,一个是不得要领急得慌,一个是又羞又痛恼得慌,都在努力,却没有效益,没有进展。
不一会儿,新娘子干脆翻成了仰面朝天,她张开自己的下肢,露出正地,方便他的珍品行事。她的上肢反举过头顶,紧紧抓住床头,不让老矮子把自己翻将过去。
这是新娘子认命了,愿意对他完全投降,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
矮子他脑筋不开策呵,他笨得读不出她的身体语言呀。他把她的无私奉献当然成了成心拒绝嘛,这不是把自己的目标藏在了阴山背后吗?要是这一晚上还找不到后门儿,明天肯定,百分之百又要在鬼眨眼他们的追问之下道出没有得手的实话。
他们能接受吗?他们还不得笑掉大牙!上次在豆腐堰碰上杏花嫂被他们抓住了笑柄,那是初次,又是外人,人家就算已经放过了他,都笑得他走路都不敢那么挺了,这一次,又将如何?
这一回,名正言顺,再要这样一晚上都整不到名堂,一定不会放过他了,一定会嘲笑得他想上吊,会笑得他想抹颈子。
老矮子也急起来,男人惯用的无能大招出手用强!她的双手抓得再紧,身子上却不好借力,被他扭转了大部分局面,把她的翘翘斜面朝上,他拉开架子骑上去,用出在工地上,用砧子掏尖窝眼的本事,对着后门猛插捣,还要撬还在拗。
这是一组混合大招,用得很混账,可是毕竟她的姿势很别扭,没有那么好搞。他的真正中指也就不时滑过界线,侵犯到正面前沿,撩上了她的痒凼,挑起了她的情绪。她把抓住床头的双手一松,把老矮子推到一边去,强捍地指责:“老矮子,你这是在搞啥子!谁教你的?”
3
被推开一旁,老矮子那个急,难道就这么黄了?绝对不行!若是连个女人都牯不住,那叫什么男人?今后还怎么在建筑队混?今后在石匠伙中的名声,就可能连不抬不举的鬼眨眼都不如!
实际上却像头梢牯棒牛一样的老矮子,怎么可以去过那样的日子?所以他就凶相毕露,恶狠狠地向小女人扑去,并且喊出了令他后悔终生的话:“我要开后门儿!我要开后门儿!”
他这两声喊出来,躲在暗中的尿桶再也绷不住,雷得他一定会笑出声来,他赶紧溜号,溜出不远就忍不住了,一个人笑得直不起腰。
尿桶把这一幕讲出去,人家听的人也没有好话赏给他,多数人是这样说的:“你连听水响这样的缺德事都做得出来,长心不长人,难怪长不高哟!”
尿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样样,忘形之下包子漏糖,把自己的这一恶趣行为暴了光:“你们谁有我这种眼福?常常免费参观别人的新婚之夜?”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