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美人双眼放亮,安媛媛娇羞间:“你不是说又困又累吗?”
安逢先大笑:“两位姐姐人间绝色,看一眼就有精神了。”
喻蔓婷先拿起大ròu_bàng轻轻捋动:“讨厌,那么粗怎么含?”
大ròu_bàng急跳,居然又粗了一圈,安媛嫒惊诧不已:“真的好粗耶。”
安逢先低声乞求:“动口吧。”
喻蔓婷低下头,拨了拨垂下的秀发,张开了樱桃小嘴,含住了大guī_tóu。一旁的安嫒媛心姐鹿撞,不着痕迹地吞了一把口水,待喻蔓婷的樱桃小嘴缓缓把guī_tóu吞没时,安嫒媛嘤咛一声,扑倒在安逢先的臂弯里,安逢先乘机找寻到红唇,舌头轻挑,挑进了安媛媛的口腔里,刚想追逐嬉戏,喻蔓婷突然柔声道:“受不了了,例假来我也耍。”
安嫒媛瞪大了眼珠:“蔓婷,你疯了。”
喻蔓婷疯不疯安逢先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个女人想做爱却被一个男人拒绝的话,这个女人一定会恨这个男人一辈子。安逢先可不顾意被喻蔓婷恨一辈子,所以他迅速爬起来,在喻蔓婷打开双腿的一瞬间,把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了血腥弥漫的yīn_dào里。
喻蔓婷居然很欢愉。妩媚的脸有无尽的春意,看到安逢先拉出带血的ròu_bàng时,竟然大声呻吟:“安老师,用力点。”
“还是轻点算了,我怕血流出来。”
安逢先这是第一次跟例假中的女人做爱,有经血的润滑,他的大ròu_bàng很顺畅就完全占据喻蔓婷的yīn_dào,虽然心里有点发忧,但感觉很兴奋。弥漫的血腥味激起了他内心的暴虐因子。他的双手用力地蹂躏喻蔓婷的rǔ_fáng。
也许来例假的关系,喻蔓婷的rǔ_fáng胀满了许多,两粒挺立的rǔ_tóu在安逢先的双指紧夹中变得火红,喻蔓婷亢奋地催促:“不要、不要怕,用力点。”
安逢先用力了,粗大的ròu_bàng如蛟龙出海,凶猛地敲打肥美的肉穴,此时的肉穴虽不是血花四溅,但也红水直流,染红了浅色的床单。
“噢……老公,我来了,噢……好舒服……”
喻蔓婷疯狂地扭动身体,脑袋一偏,已然得到了满足。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每次都这么容易解决就好了。
贝蕊蕊的洁癖是安煖媛培养出来。当安媛媛发现安逢先拔出大ròu_bàng后,她感觉到难言的恶心,安逢先邪恶的眼睛恰好盯上了丰满的rǔ_fáng,安媛媛连忙摇头:“不要看我,我不要,奸恶心,明天我要全换掉床单,连床垫也换了。”
安逢先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也想把我换掉?”
安嫒媛嗲嗲地撒娇:“我、我可没说。”
安逢先爬到安媛媛的双腿边,双手抓住了她的雪白脚踝左右一分,恶狠狠地说:“那还不快点躺好?”
双臂支撑身体的安媛媛无奈地张开性感的大腿,向耀武扬威的ròu_bàng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娇嗔道:“哎呀,你至少先洗洗啦。”
安逢先冷笑一声,把沾有经血的大ròu_bàng顶入了同样血腥味弥漫的yīn_dào中,yīn_dào还是很紧窄,哪怕有经血的润滑,安逢先依然经过三次拔出后,才能完整地把大ròu_bàng插入安嫒嫒的肉穴中。
“噢,你们两个好啰心,噢……”
安媛媛痛苦地呻吟,每次安逢先插入,安媛暖都很痛苦,但苦尽甘来,那穿越灵魂的愉悦令她刻骨铭心,安嫒煖当然乐此不疲。
“嫒媛姐,你血好多,呵呵……”
安逢先大笑。
安嫒媛又羞又怒。真恨不得把安逢先的鼻子咬下来,但她还是坚持着没有躺下来,她喜欢看着粗壮的肉茎不停地在下体里穿梭。
“舒服吗?骚姐姐。”
安逢先的笑容既猥琐又下流,但安缓媛一点都不讨厌,相反,泛滥的情感与敏感的身体同时征服她的心,她痴痴地看着大ròu_bàng敲打她的灵魂,泪水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因为雪白的床单上那红色斑点何尝不是chù_nǚ膜被捅破时的颜色?一旁的喻蔓婷何尝不是与安媛嫒有相同的感觉?她们都觉得安逢先就是她们所爱的人,她们都觉得与安逢先做爱就如chù_nǚ跟第一个男人做爱一样刻骨铭心。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安逢先大吃一惊,急忙停止了chōu_chā。
安媛媛嗲声道:“不是痛啦,你快点动。”
“唉!女人真怪,上面流,下面也流,既流血又流泪,果然是水做的。”
安逢先一声叹息,轻轻耸动他的臀部,那粗大的ròu_bàng又开始摩擦柔嫩的肉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