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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姐姐心情好一些了,咱们能再去苏阁吃饭吗?”慕雅雅天真问道。
元景沂被她的天真给惊到了,那样无邪的一张脸庞,如果这是假扮的,那么这个人该是多么可怕。
这样年纪的女孩子不至于如此心计深重吧,倒是她身边的阿北一看就不简单。
元景沂对慕雅雅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这个本王可不敢确定。”
这一回关禁闭,凤尾欢估摸着能把自己恨死,元景沂对此相当清楚。但是对她的惩罚却不能不施行,上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必须做出决断。
只能暂且委屈她了,希望她终归可以理解。
正好慕雅雅开口求情,难得得一个机会,有了正当的理由可以让凤尾欢少吃些苦头。元景沂没耽搁一分钟,就带着白衡到了苏阁。
老远便看见苏阁大门紧闭,寒风瑟瑟卷过,显得有些凄凉。只有一个侍卫奉了自己的命令笔直站立,把守着。
见了元景沂,侍卫就要行礼。
元景沂摆手道:“免了,你不必守着这儿了,从此刻起回归你本位吧。”
“是。”侍卫依命离开。
元景沂推了推大门,严丝合缝,一点不动,又使劲敲了门环。
里头有人声问:“是谁呀?”
“本王。”元景沂大声回答。
只听里头响起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闹哄哄了一阵子,才有人开了门,罐罐笑如春风地出来迎接道:“王爷快请进来,王妃正在等着您呢。”
一直走到卧房里头,才看见凤尾欢懒洋洋提着一支笔在那里画不像画,写不像写的应付着。
本来,她该在门口就迎接自己。
不过现在元景沂懒得跟她计较这些个,不然又该激起她的气来。
轻轻咳嗽一声。
凤尾欢转头过来,像是才知道他来了似的,放下笔,轻轻给他行礼:“王爷怎么忽然来了,难不成是再给妾身加些禁闭的日子。”
凤尾欢低着头,面带微笑,话里却夹枪带棒。
“再给你延长几天,你愿意吗?”元景沂问道。
“王爷高兴就行,妾身愿意与否有什么关系呢?”她别过头去,继续歪歪扭扭地写着。
几天没见,她似乎清瘦了些,没有佩戴珠翠,也没有施粉黛,一张素脸倒是显得更年幼清纯了一点。
默不作声地写着字,越发楚楚可怜。
元景沂没了跟她计较的心思,只是走近她身边,看她写的什么。
纸上歪歪扭扭几个大字,还有些画的什么乌龟、小狗、小猫。
忍着笑,元景沂故作严肃问道:“我让你抄写女戒,你这是弄的什么?”
凤尾欢啪一声放下笔:“妾身天资愚钝,后天也没人教导我诗书文章,就勉强认得几个字而已。实在抄不好什么女戒。”
元景沂问她:“那你会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会做。”凤尾欢赌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干脆用个背影对着元景沂。
罐罐在一旁急得不得了,难得元景沂过来,只要凤尾欢肯服软,说几句道歉的话,说不定这件事情就能早早过去。
可是这个不开窍的王妃现在还只顾着发火。
罐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端上刚刚沏来的热茶,她把一张红木带靠背的大椅子用手上的帕子扫了两下:“王爷请坐,喝杯热茶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看透了
说着又站在凤尾欢身边偷偷拍了拍她的肩膀,却笑着对元景沂:“王妃向来是小孩子脾气。这几天天天念叨王爷,说王爷不来,小厨房建着也没意思,天天看见心里难受。您看,王妃都受了,自受了罚每天连饭也吃不下去……”
凤尾欢一把捂住了罐罐的嘴巴,“你胡说什么呢!”她真是没想到这小丫头胆子那么大,添油加醋地胡扯了这么一堆。
元景沂听了笑着拿起茶盏,轻轻啜饮了一口,问道:“真的吗?”
罐罐连连点头。
凤尾欢回道:“假的。”
元景沂放下茶杯,轻叹一口气:“我是念在你辛苦做饭了多日的份上来免你几天的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