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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丰躺在那里，几巴在戴琳嘴里。小丰知道自己硬了。戴琳的口活很好，鬼子的口活一般都挺好的。他就挺腰，他知道没问题的。鬼子习惯了洋几巴的大小，遇上同胞，深喉一点问题没有。他挺腰又挺腰，他听到戴琳嗯嗯低吟。不是不激动，有一点。不激动几巴就不会举着，可是小丰明白自己是多努力维持这勃起。只要他的思想一走散，想起刘成，他就会软。他试过了。刘成黑着脸，问他来这里干什幺？让洋人操一次多少钱？一想起，他就软。只有通过不断刺激几巴，集中精神，他才能保持坚挺。

刚才戴琳把几巴推到小丰面前，小丰也叼了。可是不反抗和没反应其实挺相似的。戴琳感觉得出来。他想，如果我坚持继续的话，大概小丰不会有太坚决的反抗。可是小丰显然没有很激动，连有没有兴趣都不好说。戴琳就有点犹豫了。戴琳觉得可能小丰因为白天的车祸还没恢复过来，现在求欢，似乎太急进了。他就这幺想了一下，动作慢了一下，小丰就软了，直接在戴琳嘴里软了。

戴琳觉得这是一个信号，无论什幺原因，他都应该停下来了。他起来改为抱着小丰，把小丰的头放在自己胸前，好像照顾小孩那样，轻轻抚摸着小丰的头脸。他没有问小丰为什幺软了。太多合理的理由了。而理由其实都不重要，现实更为重要。一个男人对着你软了，那肯定不是兴奋的表现。现在来追问原因，得到的原因不一定是自己愿意听到的。

小丰不是小妹妹，从来不是，可是眼前这个洋人这样的抱着自己，自己竟然有了不想动的感觉。他本来以为这个戴琳会让自己躺下，然后他就会操自己。他没有打算拒绝，操一下没什幺大不了。只要有人这幺抱着自己，这幺渴望自己，那就可以了。昨晚刘成渴望自己，今晚讨厌自己。那自己就再找一个不讨厌自己的。

不过戴琳没有操自己，而是抱着自己，里面多少有点怜惜吧？这个怜惜自己见得太少了。心里不禁感动。一般客人觉得鸭子都是天天趴着让人操，pì_yǎn都长老茧，拳头塞进去还有空间旋转挪移的人，所以是不需要怜惜的。捅进去就使劲，又或是不使劲，完全按着客人心思来做。无论客人使不使劲，原因都和崽崽无关。可是现在戴琳停了，戴琳的温柔抚摸，小丰记住了。

那个晚上，小丰没有走。戴琳大部分时间都是抱着小丰的。啰里啰唆地说着什幺，小丰其实没有听进去多少。他只是很享受躺在戴琳怀里，听着他用哄小孩的声音和自己说话。小丰告诉自己，有人疼是很幸运的一件事。他想起一首老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不知道。他又想，那幺爸爸呢？爸爸会对自己好吗？自己爸爸会对自己好吗？如果爸爸妈妈都对自己好，那幺自己是怎去孤儿院的呢？难道他们遇难了，特大那种，解放军都来了，还是救不活那种，自己就只有去孤儿院了。如果不是为人父母的不会放弃自己的。他就是这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