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使了个绊子,东北佬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几
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饿虎扑食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
人将他的手臂背到身后,在给他上手铐。
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
就蹲在了地上。
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
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那种痛苦的
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
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
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
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性快感的人。
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就在一天前,她还睡在他床上与他
交欢,在他的身体的碰撞下,快乐地叫着床,痉挛着自己、抽搐着自己,甚至让
他把jīng_yè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
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随后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
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6)
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
有戴乳罩,两只rǔ_fáng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
沟,里面的两个rǔ_tóu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
“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
“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
“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还在电话
里与她调情,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
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意思
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
不认真看,也注意不到她。
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
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阿娇想着两人见面的情景,东北佬一
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
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
一想到这里,阿娇的屄就湿湿的。只好停下来,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
走。
然而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她猝不及防。
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
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
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
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
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
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
门口,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
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
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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