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
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
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是那么
高贵,那么强有力,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不可想象,就像一只玻璃杯那样易碎。
(7)
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ròu_tǐ,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
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性的竞争,多少有
点令人高兴。
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
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了,我好痒。”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
哼着。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
“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
阿娇坐起来,两人手挽着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
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
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
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
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
阿娇似乎清醒了些,说:“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
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警察也注意到了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
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坐牢。”
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
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
情。”
(8)
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
都会过去的。
“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不然,我
也不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阿娇说。
“算啦,什么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我说。
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
“那也是你命中本该没有嘛。又何必强求?”
阿娇想了想,又说:“东北佬还是很孝顺他的父母的。每个月都有钱寄回去。”
阿娇有些伤感:“这一下,他进去了,他父母再也收不到他的钱了。”
我问:“究竟为什么抓他?是东北老家打城管的事,还是后来这几年他在外
头又犯了什么案子?”
阿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也不让我问。问了他也不说,口很紧。”
过了一会儿,阿娇又说:“其实也怪我。我要是不这么霸着他,要是让他去
珠海,与那个四川小姐在一起,也许他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阿娇后悔地自
责道。
我想这不过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公安局的计算机早就全国联网了,如果真
要抓一个人,跑到哪里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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