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披肩的长发垂到jī_bā上,弄得更痒了。她的两个奶子有时会碰到jī_bā的头部,jī_bā就一颤栗。我的眼睛不够用了,从她的奶子、奶头、yīn_máo、屄屄逐一扫过,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刘老师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发现她有点忘乎所以了,她看到我叫着,两条腿不断地动着,她就加快了动作。
刘老师,快停吧,不然,jī_bā会发射的。
突然,我发现了刘老师的屄屄处有阴液在涌出,啊,她动情了,她情不自禁了。
刘老师忽然戛然而止,她看着我,眼眶里涌出了眼泪:“小木,原谅老师吧,老师控制不住了,你就让老师放纵一次吧……”
我握着老师的手说:“没什么,老师,你尽情地来吧。”
刘老师猛地把身子跨上来,扶正jī_bā,慢慢地坐了下去。她发出一声高声的闷哼,接着,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快速地骑跨着。我彻底理解了什么是干柴烈火,刘老师可是被干旱了许多年的一块田啊,如今,恰逢甘露,便贪婪地吸吮着这甘露。
两个奶子有节奏地颤动着,看得人心旌摇动,她的长发随着节奏忽前忽后地飘动着,真是一幅优美的画卷啊。
我不由得配合起来,jī_bā也随着动了起来。两只手握住了奶子,手指捏着奶头。刘老师发疯了,她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吼叫,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空气中有一种暧昧的气息,有一种特殊的撞击声。
后来,刘老师的叫声变成了尖锐的喊叫声,时断时续,嘴里不断地叫着:“小木……可爱的小木……我的好学生……我的好儿子,用力点,用力操妈妈,快操死妈妈,妈妈的屄屄是你的,快操妈妈……妈妈的屄痒死了……”
我仰起头来,吃住了两颗奶头,用力的吸吮着。刘老师更是发疯了,她压在我的身上,动作如暴风骤雨,猛烈地让人咋舌。忽然,她身子一紧,一股淫液喷向了jī_bā,随着身子软了下来,躺在了床上。
她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小木……你真好……我爱你……我的儿子,我爱你啊……把妈妈操死了……妈妈的屄好久没有吃肉了……”
什么,把我当成了她的儿子,哎呀,她只比我大上个8、9岁而已。
我转念一想,不是有句俗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她是女老师,那就是一日为师终生为母了!她没有儿子,老公又不去看她,她一定很想要个儿子,现在,我给她带来了超强的快乐,她没有可以叫的昵称,就说我是她的儿子了。
管她呢,谁让老师高兴呢,随她怎么叫都行。
她转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紧紧地把我搂住,对我说:“小木,我的小猪猪,你不会笑话我吧?老师三十五年以来,第一次这么高兴。”
哦,她三十五了,比我大十岁。
我连忙说:“不会的,为老师服务是我情愿的,我非常高兴。”
她抱着我,把我的头托到她的奶子那里,对我说:“儿子,吃妈妈的奶吧。”
这不用说别的了,刘老师还没有高兴到极致。
我舐着那两颗红奶头,不时用力地吸着,轻轻地咬着,有时还会吸进半个奶子,刘老师哼着,用力地抓着我的胳膊。
我感觉到刘老师的阴液又喷了出来,把我的裤子弄湿了。我有点心疼这条裤子,刚刚被翠兰弄湿,现在又被刘老师弄湿了。
三十九 刘老师情不自禁(2)
其实,刚才我还没有像刘老师一样,jī_bā一飞冲天,本来想让jī_bā舒服些,让它达到快乐的顶点,可是,我看到刘老师累了,我不敢主动越雷池一步,只能任由刘老师自己来吧。
刘老师的兴致又被我挑起来了,两个奶子替换着往我嘴里塞,她有点发狂了,像个母兽一样。
我想:老师困渴了这么多年,我可不能笑话老师,孔夫子云:食色性也,这是人的第二需要,刘老师被压抑了这么多年,应该释放一下了。
刘老师猛地坐了起来,看着我,又贴近我的耳朵说:“儿子,我又想让你操了,操操妈妈可以吗?”
我说:可以的,师母。师母这是我创造性的叫法,刘老师是我的老师,又给我当母亲,所以,我叫她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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