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也只是二十五岁而已,比我大多少呢?”
小雨撇着嘴。“就叫你小姑娘,谁让你刚毕业不久,我至少已经上班四年多了。”
我笑着看着她。小雨瞪着我:“真拿你没办法,随便你了。”
接着,我们就开打了,惊奇的是,这个丫头的球技很高超,五局里有两局打败了我。我很诧异,忙问她:“你在大学里很喜欢打乒乓球吗,这么厉害。”
小雨笑道:“初中我很喜欢玩,常常和父亲到俱乐部去打。俱乐部的高手如云,因此对我的影响很大。后来读高中时,为了学习,丢弃了爱好,大学时考上了一个英语专业的学校,对体育一直不注重,在大学里我也没有打过许多场,因此我的功夫闲置了。没想到毕业分配到这个农村鬼地方,我闷死了。看到这里有乒乓球,就有些手痒,可是很多人都是不经打,都败在了我的手下了。真没想到,你打乒乓球的技术这么高。”
我忙说:“一般般了,只是凑合玩。”
小雨又说:“我很奇怪,你这人很怪,打乒乓球技术这么高,可从来不来这里玩。而且很少和女孩子说话,你知道大家在背地里叫你什么吗?”
我很奇怪,大家还给我起来外号。那些时间里,我一看到有些孩子头高高地向上昂着,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从来不和她们讲话。后来,干脆不和所有的女老师说话了,只有她们问我一句我才回应一句,而且回答的要多短有多短。这个活泼的小雨原来和我说过很多次话,却被我的冷言冷语气走了。后来,自从和一些女子开始了那种美好的关系后,我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能言善辩,幽默风趣,十分健谈了。大家对我的转变很惊异。
我忙说:“叫我什么。”
小雨道:“叫你冷血。你冷得像一块冰,大家都说你是不是生理上有毛病,不近女-色。我好多次和你谈话,都被你的话冷得要死。”
“我有病,真是的。那些说我生理上有毛病的女孩都集中起来,排队到我宿舍来,我保证一个晚上都把她们征服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
我有点气愤。
“你说什么呢?真让人接受不了。”
小雨捂住了红红的脸。
“呵呵,对不起,我有点激动。”
我说。
小雨顿了顿说:“后来,你像变了一个人,就像雪山上的千年坚冰突然消融了一样,变得开朗健谈了。女孩子们都在议论着你的变化,尤其是你这两天地表现,把小流氓们收服得屁滚尿流时,大家对你刮目相看,你成了我们关注的焦点。我知道从这件事后,女孩子们有些人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表现自己呢,为什么把自己关闭起来让别人无法接近呢?如果早一点,肯定这里的女孩子会喜欢你的,会与你结合的,现在你就是舍近求远啊!”
七十 藏在跳箱里大摸年轻女同事
哦,是这样子,我想起一首诗来,是江青写的:江上有奇峰,锁在云雾中。 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是很优秀的,这是有目共睹的,可现在就是有点穷,但并不代表一辈子穷。我有自己的固定职业,还有不俗的本领,将来一定会崛起的,会让人刮目相看的。现在的女孩子找对象时就是容易停留在肤浅的东西上,容易被表象所迷惑,而忽略了人的内在美,这样她们会吃亏一辈子的。
我想问小雨一句: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呢,可是由于和她的关系不够深,不能乱开玩笑。
“想什么呢,接球。”
小雨发了一记狠球,我躲闪不及,打在了我的脸上了,球弹起来,弹到了后面的一个跳箱里。
我捂着腮帮,真疼啊,怎么这世界这么多的刁蛮女子呢?
小雨连声说对不起,说完后就跳进跳箱里拾球去。几组跳箱随便叠在一起,没有按原来的样子叠放。小雨跳了进去,碰了一下箱体,结果那跳箱跌了下来,把中间的空隙遮住了,按原来的样子叠放在一起了,碰巧把小雨的衣服夹住了,夹在两组跳箱之间。她让我帮忙,我在外面开始用力抬那两组跳箱,可这是一种最新的跳箱,里面有一个转钮,只有进了里面扭动那几个转钮才能把跳箱的两组分开。小雨的衣服被夹住了,她转不过身子来,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我装作要走开的样子,说:“我不管了,我弄不开啊!”
小雨着急地说:“小木,快点跳进来帮我,你走了,我还不会饿死吗,要不会憋死的,行行好啊!”
我没有理会她,抬起叫就走。小雨急了,快要哭了:“小木,你帮帮我吧!其实我很在意你的……”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动,就不再戏弄她了。忙走过去,跳进了跳箱里。正在这时,我听见活动室外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这可如何是好呢,孤男寡女,共处在一个狭窄的跳箱里,想干什么呢?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啊!当务之急是藏起来,免得让人看到。我在墙角那里拿过跳箱盖,我又跳了进去,把盖子盖严了。现在,我和小雨紧紧地挤在了一起,不敢说话,专等是什么人来。
来人进来了,是黄校长,黄校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咦”了一声说:“小木不是在这里大球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门还没有锁呢。”
说完,拿出来手机要打电话。
我急了,这黄校长要给我打电话了,我忙掏出手机关了它,倒好手机的关机声我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