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店内装饰古朴绚丽,八仙桌、长板凳、华丽的灯笼,风格是很典型的川西民居风,环境幽静,质朴大气。
三个人都是爱吃的主,将小龙坎的主打菜都点了个遍,小龙坎毛肚,极品鹅肠,极品耗儿鱼,生扣鹅肠,红糖糍粑,水晶牛肉、土豆粉、虾滑等等。
店里的调料是特制的,有独家秘方,麻辣鲜香,难怪耗数小时也要等到这一口。
蜗牛看着菜单提醒着对面两个只会吃的主哪种食材烫该多久合适。
毛毛筷子里夹着黄喉,咬了口极烫,吹了吹:“这菜单谁想的,真是特别人性化。”
黄喉入口之后,竖起大拇指:“星儿,别吃清汤了,这辣锅好爽,牛油味很香啊!”
林星看着蜗牛真切的目光,果断地将筷子伸向了辣锅。入口发现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辣,而是鲜香口味,真的是超级美味。极品黄喉再加上成都的蒜泥芝麻油调料,脆得不要不要的,三个人撒开了欢吃起来。
胶原肥牛肉是逆着肉的纹理切的,很嫩,不会塞牙。鹅肠都很清新,被放在一个冰球中端上来,放在锅里滚一滚只需要7秒就能吃上了。最惊艳的要属鲜鸭血,在烫熟凝固的过程中,吸入了锅底中的浓香,不沾油碟也很入味。肥肠被打成结,放入滚烫的锅底中翻滚,肥肠内壁的油脂融化,入口一咬,会有油流出来,很是惊食。锅底越烫越麻,越吃越过瘾。到最后毛毛辣的跳起来,林星暗自庆幸,没跟着两个吃惯了变态辣的人瞎闹。
红糖糍粑放到了最后。蜗牛拿了一块尝起来,甜甜脆脆糯糯的,很垫肚子。
她见毛毛已经放下筷子,问她:“毛,你不吃吗,这个还不错。”
毛毛吃饱了,头靠在林星肩膀上闭着眼小憩,声音比较轻:“嗯,不吃,所有关于那个人的都不想搭理。”
林星皱眉,没明白,看着蜗牛。
蜗牛跟她对着嘴型,指着手里的红糖糍粑说:“这是福建省的传统小吃。”
林星无语极了,耸了耸右肩,毛毛没有了好的支撑,抬起头来,脸上有点不悦。
“不就是告白没成功吗,从来就没得到过的东西伤什么心,都已经一个多月了,你这次情伤怎么需要这么久,看来我们家大神的魅力可真大。”林星调侃着。
“请你别带上我们好吗,是你家,你一个人的,你喜欢他,我没和你决裂已经仁至义尽了!”毛毛冷静地说着。
林星打了个冷颤,看见几米开外的小女孩,用湿巾纸擦了擦自己的手,跟蜗牛对了眼神,起身离开。
蜗牛喝着饮料,余光看着摸着手机的毛毛:“既许一人以偏爱,如果不能山水相依,那也可以坚守不离啊!你现在这样回来干嘛,待在厦门软磨硬泡没准瞿应钦就同意了。”
毛毛知道蜗牛故意气自己:“我不要面子的呀,我是女孩子,凭什么我要留在厦门。”
“既然要面子,那就拿出点尿性好不好,出来混就看的开点。”蜗牛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可惊着了不少人。
毛毛忙低下头,表示不认识这个人,嘴里也不知嘟囔着说着什么。
厦门这边,瞿应钦周末还在事务所加班,陈涵闲着没事儿干,充当了外卖小哥的角色。
陈涵数着指头,回忆起这兄弟已经连续加了一个月班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失恋了,可明明是自己拒绝了人家。
“你看看我这兄弟当的,谁有我称职。”陈涵一脸等着夸奖的表情。
瞿应钦打开保鲜盒吃饭:“既然这样,等会儿回去给鸡翅也添点食。”
家里阳台上,沉睡的鸡翅好像听到主人喊自己,突然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又继续倒下去睡大觉。
陈涵四仰八叉地躺到沙发上玩手机:“我跟你没话讲,赶紧吃,吃完盒子给我走人。”
“今天的菜丰盛啊,你爸妈来了?”瞿应钦问。
陈涵从沙发上弹起来:“对,昨天来的。”凑到瞿应钦边上,拿着手机对他说,“你看,这是毛毛和蜗牛。”
瞿应钦有那么一瞬的愣神,然后假装着不在意:“是吗,我看看。”
照片上是三个吃着甜筒的女孩,瞿应钦一眼就注意到了毛毛。
齐肩的中长发,薄薄的空气刘海,头发染了吗,变成棕色的了。
白色的t恤衫,蓝色热裤,还有那个异于其他两个人的海盐甜筒。
怎么一个月多月没见,变漂亮了。
回过神,发现陈涵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先开口问:“”她没把你拉黑?”
“拉了呀,怎么没有,那天两个人都将我拉黑了。”陈涵带着点情绪,“你说你自己不要桃花也就算了,还把我的也给挡了。”
瞿应钦继续吃着菜:“我们不是兄弟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过啊,还真是两个不留一点余地的女人。”陈涵嘀咕着。
瞿应钦听了若有所思,看着面前满满的饭菜没了食欲。
他想起那天,对着这个一个甜筒就能够轻易满足的姑娘说:“喜欢旅行,是享受在陌生的城市遇见一个心动的人,并且投入其中的感觉。也许你现在对我就是这样的,但是这种心动会随着你离开厦门这座城市而不知所踪。所以我们最好还是说再见。”
为了不被伤害,所以选择一切都不要开始。
“其实我知道你是怕受到网络攻击。”陈涵看着翟应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