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如何?然后赶走这班色鬼,妳我闢室谈心?」
排除八雄,单.01bz.独面对鹿杖客,偷到解药的机会就大增……程英似是权衡过利
害一遍,又凄凄地遥瞥了我一眼,感觉像要用接下来的行动,教训、报复我——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儿家,垂下眼睫,红霞染面,抿着下唇,默默扬手,
按上襦服对襟,磋跎片刻,终于一左一右,往外掀开,先褪了左袖,然后是右袖,
便将整件绿襦,乾脆脱下——
如此,程英身上仅穿着纯白长裙,齐胸前襟,保守蔽体,但除了一直呈现的
粉颈锁骨,长袖襦服一去,便再坦裎刀削香肩,尽露两条冰肌玉骨的细细手儿来。
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双肩双臂,可吸引力彷彿数倍提升,八雄都深吸一口
气,我更小半硬了……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她就只会单独在我面前宽
衣……我好恨呀﹗
我瞧得太着迹了,程英似笑非笑,有意无意,绿影一晃,竟将那襦衫遥掷到
我头上来……轻纱罩面,尚带余温余香,闻得我更硬了……
等我取下头上绿衣,眼前却惊见,程英居然动搂着鹿杖客的乌黑颈项,撒
娇一般:「鹿先生,我……脱掉一件了,你不是说要跟我闢室谈心么?叫他们走
嘛。」
她、她是豁出了,要营造单对单的情况,好方便下手……
程英骤变动,鹿杖客喜形于色,揽在她腰背的魔手,顺势上下婆娑,感受
腰线,一边向我们九人打个眼色:「还不快滚?」
「是、是,我们就不阻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神箭八雄识趣离席,
我当然万分放心不下:「程……义妹,妳、妳……」
鹿杖客眉头一皱,问近在眼前的程英:「妳老实说,他是妳汉子?还是妳义
兄?老夫我……不夺人所爱……」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单掌轻抚鹿杖客的脸庞,对我嗤之以臭:「谁是她的女
人?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
「那就好,喂,你们八个,快拖那家伙滚呀﹗」鹿杖客亦摸上程英俏脸,一
声令下,等级远高于我的八雄,便连拖带拉,将我扯出厢房……
退到门边,八雄不忘坏笑弯腰,恭维关门:「鹿先生,好好享受啊。」
「甜头陀,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送给鹿先生享用,好换个晋身之道呀﹗」
八雄将我制肘在厢房门外,却不远去,示意我噤声:「别吵,这样大家才有活春
宫看呀﹗」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轻轻在木门的纸格子上,戳出好几个小洞孔
来:「来、来,我们摸不着,饱饱眼福也好﹗」
我被拗手、勒颈,无法反抗,又担心程英的安危,只得跟八人一同凑眼到洞
前,往内窥看——
厢房里,毫不匹配的孤男寡女咫尺共对,程英依然侧坐于鹿杖客的大腿上,
环手圈他颈后;鹿杖客则右手搂住她腰背,左手轻薄她脸儿……美人计的角显
然在忍耐,等待最适的盗杖时机……
「小美人,妳怎么突然待我热络起来?」
「我……也不晓得,兴许是……喝过酒吧?觉得跟鹿先生你……挺投缘的。」
她怎么尚在演戏,还不出手?快用『北冥神功』吸乾这色鬼呀﹗是没有把握?
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忽见程英悄悄回眸,显然发现了八雄……还有我,在隔
门窥视。莫非她先不动手,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亲热,好来气我、报复我……
自暴自弃?
「老夫也觉得跟妳非常投契。」鹿杖客腾出左手,捧起酒酲:「边喝边聊……
换我来渡酒餵妳喝?」
「嗯……」愁眸遥送过来,誓要刺痛我一般:「好,你渡……我喝……」
鹿杖客带笑饮了,放下酒酲,一手轻揽程英背腰凑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她竟当真略绽红唇,準备迎酒——
鹿杖客俯了黑脸,双唇上下白鬚分开,便将含住的一大口酒水,徐徐地往下
方程英的唇间渡去……
老头的口气能香到那里去?被他含过的酒,想来必是臭的,程英半闭眼帘,
满脸厌恶,却任浆液一一滴进嘴里……鹿杖客定是呷了一大口酒,又刻意细细地
渡出来,这隔空传酒,维持了好久,程英仰着鹅蛋脸,好无辜,好屈从……
良久,这一口酒方才渡光,程英因为小嘴半张太久,口角微淌唾痕……该死
的鹿杖客,并不让她缓过气来:「好喝不?再渡妳喝一次可好?」
幽怨目光,又飘向门外的我这方向……程英负气地,一动昂着的下颔:
「唔……」
但鹿杖客再次使诈,这趟突然连口带酒,直接亲上程英仰启的桃唇:
「呜……?」
程英想躲避,被扳住脸孔;想闭气,又遭捏着琼鼻,不得不圆张双唇,让鹿
杖客侵入湿吻,大灌酒水……瞧她颈下连嚥,酒是喝光了,奸贼仍不罢休,似在
舌吻进攻:「呜、唔……」
不单唇外初吻,程英连唇里深吻,亦被鹿杖客夺去了﹗我恨得浑身发抖……
好不容易,程英双掌轻推鹿杖客胸口,分开彼此,唇舌方得释放……看她手
上彷彿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