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所有的这些都曾经属于我,完全由我独自支配和享用,这条肥美的ròu_dòng伴随我度过了许许多多美好的、终生难忘的日日夜夜,给予我无数次难以言表的满足和快感。很很遗憾,这条ròu_dòng现在已经被他人无情地占有、享用,那个人就是我的死敌,小红的老公,一个丑陋的、戴着一副可恶的近视镜的矮个子小白脸男人,我不敢想象这个小白脸是如何恶狠狠地蹂躏这个可怜的ròu_dòng的,还是不要去想它吧,那将影响我的心情,我现在所要做的,便是重温旧梦,重新享用这条ròu_dòng。
我扒着ròu_dòng正看得出神,小红已经解开我的裤子,握住我那根早已坚硬无比的大jī_bā仔细地审视着:“哦哟,还是老样子,又粗又大的,好吓人啊!”小红摇动着我的大jī_bā,顽皮地问我道:“你的这个玩意已经玩过多少女人啦?”,我无言地摇摇头,表示否定。
“算了吧,你是个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我心里可最清楚,你可不是省油的灯!”仔细欣赏过我的jī_bā之后,小红往铮亮的、闪烁着耀眼光芒的jī_bā头上吐了几口唾液,然后缓缓地将它放进涂抹着口红的小嘴里娴熟地吮吸起来,她那厚重的嘴唇轻柔地tiǎn_shǔn着我火热的、青筋暴起的jī_bā:“还是那个味道,酸酸的!”小红一边卖力地吮吸着,一边调皮地嘟哝着,我爽得想死的心情都有啦,我扭动着身体,jī_bā在小红的嘴里chōu_chā进出,很快便挂满滑润的口液以及腥红的唇膏,我的身体疯狂地向上跃起,硬梆梆的大jī_bā直抵小红的咽喉,弄得小红干咳不止:“咳,咳,咳,……,老实点,再不听话我就把它咬掉啦!”说着,小红恶作剧似地轻轻卡咬几下,还掐了几把我的肉蛋蛋,痛得我直咧嘴,熊熊的欲火在我的体内剧烈地烧灼起来,我呼吸短促,不能自己,猛然翻身将小红按在身下。
我握着沾满小红口液的jī_bā,正欲捅进小红的ròu_dòng里,突然,我惊呆住了,小红那无比熟悉的、绒毛紧簇的私处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黑油油、亮闪闪的绒毛一扫而光,光溜溜的私处呈着纸一样的苍白色,这是怎么回事?小红的yīn_máo哪去了,难道让我舔光了不成?
咣当,我正盯着小红的私处发呆,房门猛然洞开,屋内灯光骤然亮起,剌得我睁不开眼睛,我茫然地抬起头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年男人杀气腾腾地伫立在门口,手里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啊,他,他是谁?他并不是小红的老公啊,更不是什么小白脸啊,他,他到底是谁?
看见大胡子那一脸的凶蛮之相,我敢肯定那把可怕的杀猪刀将不可避免地飞落在我抹满小红淫液的脸颊上,我该怎么啊!我,我,我岂能坐以待毙,傻等着屠刀落在头上呢!我本能地从小红的身上跳跃起来,慌慌张张地东瞅瞅、西瞧瞧,希望寻找到一件能够自卫的武器。大胡子哪里容我寻找什么武器啊,他举着雪亮的杀猪刀径直向我扑来,……,完了,我完蛋啦,我彻底地完蛋啦,我会死掉的,是的,我立刻就会死掉的,我,我,我绝望地呼喊着,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于是,我作困兽犹斗之状,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我死没死?到底死没死啊,我满怀恐惧地睁开惺松的眼睛,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躺乱纷纷的床铺上,鸭绒被不知什么时候甩到了地板上,床单也揉搓得皱皱巴巴。
隆冬惨淡的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隐隐约约地射进昏暗的屋子里,无言地通知我——天已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