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晦气的想象无端地闯进我的梦境肯定与我最近一个时期以来烦闷的心情有着极大的关系,一向温柔体贴的媳妇抛下我独自一人回了娘家,真是说走就走哇,一走就是半个多月。唉,我百思不得其解:她那个穷娘家有什么好东东吸引了她啊,何以乐不思蜀呢?看来,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古训还是有其一定道理的啊。
媳妇不在家,我每天所能做的只有两件事情:喝酒和观看sè_qíng录像,录像里那些搔首弄姿的放浪靓妞看得我眼花缭乱,魂不守舍。各种肤色女人的yīn_hù大特写把我的小弟弟撩拨得坚硬似铁,蠢蠢欲动,搞得我坐立不安却又无从发泄。望着窗外漫天纷飞的晶莹雪花,我心里暗暗想道:这种天气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啦,外面冰天雪地,行动极为不便。那不,你看看,那个骑自行车的家伙摔得好惨啊,四仰八差地躺在马路边,好半天都没爬起来。依我的看法,这种天气最适合于饮酒作乐,不过,总是一个人这么自酌自饮未免太无聊啦,如果能够邀几个狐朋狗友同饮同乐,喝他个一醉方休,灌他个昏天黑地,那将别有一番情趣。不过,让我担忧的是,与这些家伙聚到一起肯定没有好事,不仅仅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时还赌个天昏地暗,再不就是嫖女人,反正在这伙人中绝对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发生。最终,迫于百无聊赖,我还是身不由已地拨响了电话:“喂,你是谁呀?”
“没听出来?怎么,几天不见妹歉忘啦?”
“哦,我听出来啦,你是地八子?”
“对,老张,你在干什么呢?”
“啥事没有,闲得闹心!”
“喝酒哇?”
“你来吧,把大乐、小伟、小力都给我传来,咱们哥几个好好地大喝一场。”
“ok,妥,哥们马上就到!”
“他妈的,几天不见,你到真是出息啦,还会他妈的ok啦,少捅那些洋词,俺听不习惯,得啦,就这样吧,我先买点菜去!”
撂下电话,我匆匆赶往市场采购酒菜,当我满载而归地走进楼梯间时,地八子和其它几位朋友早已等候在门口,一提起喝酒,这些家伙的积极性一个比一个高,恨不得借条腿往我这里跑,从来没有过迟到误席的不良纪录。
“老张,你媳妇呢?”走进屋里,地八子习惯性地迷缝着一双近视眼,贼眉鼠眼地环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
“回娘家去啦!”我走进厨房,把买来的熟肉分别放过碟盘里。
“啥时走的?”
“快半个月啦,他妈的,不回来啦!”我把切好的香肠端到餐桌上。
“哎,哎!”地八子鬼头鬼脑地跟我走进厨房,神秘兮兮地说道:“哎,哎,老张,这机会可难得呀,趁你媳妇不在家,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想法啊?”我乜了地八子一眼,一边继续码菜,一边明知顾问。
“嘿嘿,”地八子一脸淫笑地掐拧着我的老二:“这个呗!”
“没有,”我平静地答道:“她不在家,我除了上网就是喝闷酒,根本没想那种事!”
“哎,老张!”地八子往我身边靠近过来,把他那里出外进的、满口黄牙的臭嘴附在我的耳朵畔,低声嘟哝道:“哎,老张啊,光喝酒那有啥意思呀,趁你媳妇不在家,哥们给你传个小娘们来陪你喝,陪你玩,那有多好哇!怎么样,想不想弄个小野屄,操一操?”
“不行,不行,”把野鸡招进家里胡闹,成何体统,我摆手拒绝道:“我再怎么花花,也不能在家里胡来啊,让我媳妇知道了,那还了得!她肯定不能要我喽!你想让哥们打光棍啊?”
“没事,没事,啥事没有!”地八子怂恿道:“你呀,胆子太小啦,咱哥们不给你往外说,谁能知道哇,你媳妇就更不会知道了!”
说完,地八子哪里还管我同意与否,钻进里间屋便开始拨打电话。
“今天将有好戏上演!”从里间屋走出来,地八子扫视一番屋内的众人,满面春风地嚷嚷道:“各位,老张的媳妇回娘家啦,把我们的铁哥们就这么给晾起来啦,这象话吗?唉,我们可怜的老张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泄货啦,jī_bā都快鳖肿了,刚才,我给他传了一个娘们,小野屄马上就到!”
“人长得怎么样啊?”小伟将一块熟肉塞进嘴巴里,一边嚼着,一边满脸狐疑地嘟哝道:“咱哥们可都是有档次的,别净整一些站马路牙子的,十块钱就让干的,都快甩厢的泔水桶来糊弄咱哥们!”
“是啊,”小力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经地说道:“再怎么鳖得难受,也不能随便逮着个小屄就操啊!”
“地八子,”大乐点燃一根香烟,漫不经心的往地八子的脸上吐着烟圈:“你挺厉害啊,这些小娘们你都是他妈的在哪淘弄来的啊!”
“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