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戏志才从城头上惊讶地望着下方三千人井然有序的对着前方撒尿。
十人尿完了后面十人跟上……
如此来火,竟然让他们拉出了一条通道。
刘平大笑一声:“兄弟们,咱们尿出来一条血路,冲到城口,迎接吾军!”
“哈哈!!”众人为之一笑。
陈到与胡车儿分别了勒紧裤腰带,跟在刘平身后后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城外地动山摇,宛如一张吞天的大嘴就要吞食许昌城。
……
远在山林之内的夏侯渊问道:“刘平大军走了吗?”
那名斥候说道:“据探马得到,半炷香之内必定抵达许昌城下……”
夏侯渊大喝一声:“好!兄弟们,能否保住曹公基业便看今日……”
“誓死报效曹公!”
“誓死报效曹公!”
夏侯渊大吼道:“冲击!冲击刘平大营!”
“杀!”
……
等夏侯渊部队到刘平大营的时候,夏侯渊止住了众人,喃喃道:“此番大营寂静无比,必有埋伏!弓箭手,火箭发射!”
“诺!”
两百名弓箭手弯腰搭箭,朝着刘平大营****去。
顿时之间火光滔天,大营处燃起熊熊烈火。
这时候,有一名裨将来到夏侯渊身边说道:“将军,是否大营处空无一人?”
夏侯渊一口回绝道:“不可能!军师给我说的,刘平有百日之粮食,不可弃大营于不顾……”
这时候,夏侯渊心中一震,喝道:“随我去粮仓!”
夏侯渊身后跟了十几匹马,随后都是士兵,纷纷进去,在烈火之中也终于找到了对方粮食的地点。
夏侯渊下了马拔出腰间佩剑,往那粮草仓库一戳,随后一放……
“滋拉滋拉滋拉……小块的石头溅落了一点……”
夏侯渊往里面一抓,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石头,惊住了……
那裨将说道:“将军,是石头,我们上当了……”
夏侯渊怒喝道:“吾知道!”
顿时,他心中猛地一惊。
“糟了!许昌!”
夏侯渊喝道:“全军听命!”
“后军转前军,速速回防许昌。”
……
戏志才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无力的摇头道:“完了……完了……许昌守不住了……”
“胡车儿!速去打开城门!”刘平顺手斩杀了身旁的两名士兵,高呼道。
这边,胡车儿也用双拳打飞了两名士兵,听到刘平的命令,点了点头!
一路过关斩将,犹如破城之势般,城门口的士兵完全经不住胡车儿的拳头,再加上他们肚子在沸腾,可用的战力也就只有曹洪的那四千人而已。
四千人普通士兵对抗刘平全身精力都灌入进去的三千虎豹营。
就光说兵器,装备都比不上,而且一方乃是骑兵,另外一方乃是步兵,这如何抵挡!
曹洪看见一人正在马上,枪法使得出神入化,便喝道:“贼将何人!”
陈到戳进了一个人的心窝子,随后直接挑飞,那士兵撞到其他人直接倒了下去,无法动弹了。
见有人问之,陈到转过身,长枪一甩,枪尖的血迹猛地洒了出去,喝道:“某乃刘公部下,陈到陈叔至也!汝乃何须人也!”
曹洪拼命地夺取了一名虎豹营的坐骑,随后爆喝道:“陈叔至,某曹洪来取你狗命!”
“驾!”
“贼将休得猖狂!”
“驾!”
两人骑于马上,两者兵器交戈在一起。
摩擦出阵阵火花。
陈到是何须人也,据历史记载,他的武力可以只在吕布之下的,区区曹洪怎得是他的对手。
只见陈到饶了几回合之后,便一枪挑飞曹洪的大刀,旋即回马一拍,那曹洪哇呀一声,眼睛瞪得贼大,往后飞去。
胡车儿自己以一人之力只能缓缓打开城门一点缝隙……
看见此幕,刘平直接下了马,水寒剑插入裤裆,走到胡车儿身旁一人撇着一扇门。
“主公……”胡车儿心中一阵激动。
从古至今有那一位主公能够跟将领一同作战,一同撇门,只有刘平才能这样。
刘平大部分的力都用到了左手之上,左手有骨指在上,使起来也是事半功倍,但此门也太重了,撇了多久才打开一点。
旋即,刘平撇了胡车儿一眼,发现他正在傻笑,立马喝道:“胡车儿,汝笑个锤子!回去不给汝饭吃!”
“不敢了不敢了……主公快加把劲!门就要打开了!”胡车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门往里边搬。
“搬呀!”刘平也是使出了吃奶的气力,脖颈出的青筋都暴起,一步一步地往后挪移。
随着门一点一点的都被打开,刘平已经精疲力竭了,来到三国两年多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般累过……
虽然累,但刘平的幸苦还是值得的,因为他在大门前方,看到了贾诩正骑在战马之上,意气风发。
刘平高呼道:“吾之子房!”
说完这便没有了气力,靠在门后大口的喘息起来。
刚回复起两口气,便高呼道:“陈叔至!吊桥!”
陈到转眼看了一眼正门,没有继续追击曹洪,反而下了马,来到了城头之上,急忙寻找一处绳索处,当他找到之后,便一枪斩断,门口的吊桥被放了下来。
贾诩作为军师,自然不能吼道,这是贾诩第一次攻城,他的心中如何不激动。
他自然不能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