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也是不依不饶:“听我儿子说,李老师还是个同性恋?你成天都跟学生灌输什么?”他转脸又对负责人抱怨:“早就想跟你们提了,这种不是科班毕业的,自己玩野乐队的社会青年,你们就不该雇他来教学生。我家海泽天天要学他打耳洞留长发,折腾死个人!”
负责人连忙解释:“海泽也就是说说,又不是真去把自己弄成李老师二号。而且您看,李老师的水准是有目共睹的,人也认真踏实,今天情况特殊而已。再说,人乐队可不是野的,玩得溜着呢,在圈儿里差不多一小明星了,比那些只会看谱的科班生经验多得多,将近半年把您儿子从不会扫弦给带入了行,所以您就放心吧。”
大叔看着李枳冷笑:“就他?我怎么没听说过他们乐队?反正就一条,我不想我儿子被带成娘们兮兮的同性恋,今天既然这样,咱就把话说开了。”
“说开了好啊,省得您气出病来,”李枳闻言也笑了,他看向那个叫做“海泽”的,面露土色的男孩,“我说过我是同性恋?”
“不是……是我们猜的,这两个月有个男的,每次都开车过来接老师……”
负责人冷下脸:“同学你们这样乱猜就不好了,李老师不能有关系好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