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之赶到铜里天已经黑透,悄悄进了学校,看见一楼房间内亮着灯火,有琴声传了出来,节奏断断续续,显然是那个小姑娘在学琴。李忆之敲了敲门,门后惊呼一声,过了片刻门打开一条缝,李忆之挤了进去。杜尚琪露头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人留意,这才关了门。
一个小女孩声音响起:“妈妈是谁啊?”
杜尚琪指了指卧室,示意李忆之赶快进去,接着说道:“没人,是妈妈听错了,你继续弹,把这个节奏多练习几遍。”
“知道了。妈妈,我再弹五遍然后看书行吗?”
“可以。余下的时间你自己安排,等会我给你洗澡,今天早点睡,明天你们有春游的。”
杜尚琪边说边进了卧室,李忆之坐在床上望着她。杜尚琪还是那样美丽清纯,李忆之想着也奇怪,像这样的女子应该含在嘴里怕化掉,爱惜都来不及,但给他的感觉只有**。李忆之勾了勾手指,杜尚琪顿时满面通红,眼睛里全是哀怨,无可奈何地走了过来。
李忆之也没了那种风轻云淡的模样,站起来身来一把搂过来,按在床上扒开衣服强行压了上去,杜尚琪腰肢露出雪白肌肤,上衣撩了起来。李忆之这次轻车熟路,折腾了许久,才算彻底放松。那边琴声悠扬,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杜尚琪一双妙目看着李忆之,脸上余韵尚存,低声说道:“无缘无故,你也弄了我好多次,这日子总要有个尽头。”
李忆之躺在床上,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杜尚琪见李忆之不说话,又接着道:“我也没什么想法,只不过是个弱女子。你强迫我就算了,但总不至于一辈子这样吧。”
见得不到回答,杜尚琪眼泪涌了出来,低声哭泣,她恨自己遇人不淑,先是丈夫意外身故,现在又遇到这么个强盗,实在不知自家如何是好。李忆之见她梨花带雨,声音哀婉,不由得又来了兴致。强行又弄了一回,那杜尚琪一面迎合一边流泪,这番感觉颇令人兴奋。
隔壁小姑娘琴已经弹完,这时杜尚琪强忍泪水要去帮着洗澡,李忆之捏了她一把,这才放过他。杜尚琪把女儿安顿好,念着故事哄女儿睡觉。李忆之则在屋内转了起来,室内非常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桌,一排书柜,一把椅子,就这么多东西,显见家里颇为清贫。如果不是李忆之,也许母女仍然过着简单但幸福的生活。然而,李忆之并不在意,他师父教过的,遇到好的就要抢这一观念已经深入脑海,这个女人他要定了,因为这个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杜尚琪见女儿睡着,轻轻掩上房门回到卧室。见李忆之正在书架上翻找,冲了过去:“你怎么乱翻人家东西,真是个强盗!”
李忆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杜尚琪自知失言,但仍挡在书架前,不让乱动。李忆之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我告诉你是缘分就是缘分,你以为我想这么麻烦?我告诉你,你要等我忙完一件事情,至少三年时间,明白吗?”
杜尚琪脸上一白,低声道:“你说我是你什么人,要我等你三年,你知道我要承受多少压力?”
“我不管你承受多少压力,你得坚持三年,你现在数着日子过,你瞧今天是五月十二,三年后我定来接你走。而且三年之中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有空过来,所以你得忍着,但我肯定给你交代。要不然,你也知道后果。”
“行,就这样说定了,三年就三年,这三年为了女儿我忍了。但到时候你若不来,我带着女儿远走他乡,你也不许来找。”
“哈,我告诉你吧,我见过很多女人,比你漂亮的比你聪明的都有,但每一个像你这样让我入迷,而且见到你想到的全是男女之事,要不然你以为你是谁,我千里迢迢来找你?”
杜尚琪听他说过不止一次,心里也是将信将疑,边疆佛教信众甚多,也以为有什么因果,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李忆之指了指隔壁,杜尚琪脸上一红,点了点头,确定女儿已经熟睡。这时李忆之又指了指卫生间,杜尚琪脸上更红,李忆之瞧得有趣,一把搂住两人同去卫生间。
杜尚琪帮李忆之仔细搓背,一边搓一边数着身上的疤痕,大大小小数下来足有二十多处,背上腿上腹部全部都有。其实这些疤痕多数是习练铁布衫未成时留下的,三人上山打猎,遇到猎物仗着功夫就要动手,于是身上难免伤横累累。李忆之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弄了个通彻,所谓孤独寂寞都抛在脑后。
杜尚琪弄完想走,不料李忆之一把拽住,把她衣裤脱了,又弄了一回。杜尚琪眉眼含春,浅吟低唱,一时风光无限。
两人上了床,杜尚琪将近来事情挑了几件说给李忆之听。李忆之听着听着便与杜尚琪拥在一起熟睡过去,直到凌晨李忆之醒来,觉得时候不早,轻轻搬开杜尚琪白嫩大腿,猛地又来了兴致,只顾上去又是一阵挞伐。杜尚琪人在梦中,哼唧两声,由着他胡来。
李忆之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快意人生,唯有如此也才有了雄心壮志,要女人臣服胯下可以靠着暴力,然而日久生情,哪里还能再有暴力?如果不能满足她的要求,那他又怎么能要杜尚琪死心塌地跟着他?所谓雄心壮志并非天赋予之,而是有了因果,难以割舍。
趁着凌晨天色未明,李忆之搭最早的长途大巴折回昆城,再行转车赶往司令部。李忆之报到时间仍然算早,但刘政委已经等候他很长时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