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宝,是个摔一跌也要哭个半晌的娇娃娃,这等的苦是吃不得的。现在小宝叫长歌了,可是却依旧是我吃不得苦受不得累的娇气宝宝。”陆无尽感觉得到一阵暖流从腹中向下沉落,等许久之后这暖意消退了,才笑着摸着穆长歌的脑袋,轻声说。
“可是你明知道看见你受苦,我会恨不得死了去。”穆长歌怏怏不乐地说着,嘴都撅了起来。
“你有这心就够了,你心里如此担忧我,我也是这么担忧你啊。”陆无尽倒是笑得很开心:“好了,木已成舟,再说也没用了,回去睡吧。”陆无尽拉着她就往卧房里走:“这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走了,睡吧。”
“我哪儿是担心你走了……”穆长歌的表情变了变,很是郁闷地说。
“我知道,知道你向来是仔细我的,我都清天境了你还怕我冻着,非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生火取暖;我去闭关你就整日魂不守舍地,非要守在那阴阳洞外边,还哭哭啼啼地好像我不会再出来一样;秦丞相一句我好像有危险,你就直接二话不说砍了那凌龙全家脑袋。我家长歌是最在意我的。”陆无尽躺在床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