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下不去手,颤着手小心翼翼地不碰着看上去就很软的两团。
看着那两个大寿包一样的团子被压得变了形状,她忍不住问道:“疼吗?”
彩儿轻声回答:“还好。”
这话问完后,俩人之间的气氛更加窘迫了。在尴尬异常的氛围中,莲儿小心翼翼地给彩儿把胸裹好,看着彩儿把男装穿上后,顿时更尴尬了。
彩儿怎么看也不像个男子,神态气质间媚态尽显,就算从头到脚都是男子打扮,也仍旧一眼便能看出是个少女,那男装穿在她身上只剩别扭,没有半分英气和倜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彩儿也愣了:“这……像男子吗?”她回身去看莲儿,然后在莲儿纠结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
俩人折腾好半天,结果彩儿根本就不适合男装打扮,彩儿对此十分失望:“果真不是谁都能做男子打扮,本想让小姐看看的,这样怕是不能出门了。”
莲儿听了彩儿的嘟嚷,顿时明白这丫头为什么愿意作男装打扮了,这是冲着小姐去的啊。
前些日子丛笙对她的男子打扮甚是喜欢,所以彩儿才动了这心思吧?
这么一想,她不得不怀疑这丫头是不是还对丛笙有着非分之想。
身为大总管,她不能允许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必须把这丫头不安分的心思消除:“你莫非对小姐仍然心存非分之想?”
彩儿一惊,忙转过身来:“彩儿没有!彩儿只是想让小姐高兴,并非还对小姐有妄想。”
“当真?”
“当真!将军和小姐对彩儿有恩,彩儿怎能做出对不起将军和小姐之事。”
“那便好。”莲儿见彩儿说得真诚,不像是在说谎,便信了她。“你把衣服换下吧,这模样确实没法出门。”
“是。”
彩儿遗憾地换回女装,这下莲儿就为难了,她一个人作男装打扮,跟一群姑娘走在一块儿,也太惹人注目,可已经答应丛笙要换男装,总不能又反悔,回头丛笙该不高兴了。
彩儿见莲儿有了犹豫,想着不能让小姐失望,便道:“一会儿彩儿和绘儿还做丫鬟打扮,就不换衣裳了,这样莲儿姐姐和小姐走在一起也便像公子小姐带了丫鬟出门散步一般了。”
莲儿觉得可行,便点头应了。
她们本来就是丫鬟,平常若是独自出门办事,为求方便会换上普通女子的衣裳,可跟小姐出门的时候穿丫鬟的衣裳才正常。
只是丛笙总喜欢跟她们像姐妹般打闹,在府里没有外人也便算了,在外面还跟丫鬟这般闹,不成体统,她说过几次,丛笙便不高兴了,之后每次跟丫鬟出门都让她们换衣裳,这样便没人会知道她们是主仆,想怎么胡闹都成。
俩人回到丛笙院里,见彩儿没换,丛笙有些不解:“怎么只有莲儿换了?”
莲儿无奈道:“这丫头根本就不适合男子装扮,穿了男装怪别扭的,便让她换回来了。她和绘儿还作丫鬟打扮,这样不显奇怪,可好?”
丛笙没意见,既然不适合,那也只能这样。
这一折腾可苦了绘儿,刚换完衣裳又要换回来,她没好气地瞪一眼彩儿,别人不知道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她还能不知道?不就是眼馋小姐对莲儿姐姐的男子打扮欢喜得很,也想做男子打扮来讨好小姐吗?哼!
终于都折腾好之后,丛笙带着一群小姑娘上街了。
临出门前莲儿还特意嘱咐丛笙,在外面时不能像上次那样对她动手动脚,要有女子的矜持。丛笙满心无奈,却不得不答应。
已经在皇城住了快一年的丛笙,如今也习惯了外城的热闹繁华,走在街道间也很难再被人群影响心情。
几个人随意地走走看看,丛笙时不时还是借着机会调戏一下莲儿,莲儿一点也没有在府里时的扭捏,故意绷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态度来加强自己身上的‘男子气概’。
可她越是这样丛笙越想调戏,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
在酒楼吃过午饭后,本打算去看戏的,几人刚走到戏院门外,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放眼望去,一队穿着木甲的禁军士兵从外城门方向跑来,路上百姓纷纷让道。
丛笙几人站在戏院门外看着禁军从眼前跑过,见人数多达上百人。
这么大动静,肯定是出事了,丛笙扭头问最有可能知道内情的砚儿:“出什么事了?”
“皇城要禁严了。”砚儿表现得很平静,明显是预先得到了情报。
“禁严?为什么?”
“皇上今日撤查了几位大臣,将他们抄了家。”
“是湘王那边的人?”被抄家可不是小事,而且一抄就是几位,明显是皇上在清理朝堂,能让皇上这么大动肝火的,除了那个跟他争皇位的湘王外,也没有别人了。
“是。”
“为什么现在才抄家?”这会儿才开始肃清,很明显是发生了什么让皇上不得不这么做的事情。
“昨日在这些官员家中发现了与镇南王的书信往来,造反名目已确认。”
丛笙看着砚儿漠不关心的淡然模样,猜想这事情一定不是这么简单。
同一天里在数位官员家中发现了和镇南王书信往来证据?这怎么听怎么像是故意设局,只为立个名目把这些支持湘王的人给一锅端了。
她不知道这是公主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总之这是很严酷的政治手段,就算略有阴险,也是不得不为。
皇家的权力斗争,向来是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