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而且一句疑问。
安洛旸没回答,只是看不出情绪的站在那里,似乎整个人都在放空一样。
“我这一生,恐怕都只将只深爱你一人了。”
你之所愿,我愿赴汤蹈火以求之,你所不愿,我愿赴汤蹈火而阻之。
桑诺曦的这番认真,听在安洛旸耳朵里却是刺耳的,灼人的,心烦意乱的,她皱起了眉心,退出这个拥抱,倦色袭来“你何必这般顽固呢。”她叹气,又斟酌地摇头,罢了:“我有些倦了。”
她固执的已经太久了。
“好,那你去睡便是了。”桑诺曦笑着,或者说她脸上始终保持着这样温柔的笑容。
她居然没有冲动,也没有歇斯底里。
因为她好像到了今天才明白,她那些冲动,自已维护的保护,都应该是建立在安洛旸同意的前提之下,她大可以不管不顾的跑出去与柳少凉决一死战,但又没有意义,终究不能挽回什么,还要令眼前这个人再次失去一些东西。
所以,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爱的自私了。
安洛旸睡了多久,桑诺曦就在门外陪了她多久,寸步不离,直到她醒来又是亲自给她做饭送到屋内,照顾的细致入微,就连洗脚水都是调好了温度,然后端到她面前。
但她正准备帮安洛旸脱掉鞋袜时,安洛旸终于再也忍不住,挡住了她的手,让她站直“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就是想照顾你。”
“如果你是在担心我,那你大可不必,我又不会去做哪些寻死觅活之事,你这样反而让我感到负担。”
她迟早是要婚嫁的,她又不同于桑诺曦的义无反顾与疯狂。她没办法遵循自己内心做一些人们看起来是荒唐的事情,她只能跟随万物原本的模样去生活,嫁人,相夫教子,这本来就是女子该有的人生。
就连那床第之事也是早晚的,而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呢?终究都是要面对的。
“如果你嫌我烦,那你自己洗便好了。”
桑诺曦起身,竟真的走了,可不出片刻又回来了,而且还抱着被褥枕头一起回来的。
“以后我陪你一起睡。”
她说着,就自顾自将被褥在地上铺开“你放心,我睡地上,不会打扰你的。”
“出去。”安洛旸沉着脸。
她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一脸脆弱的望着她,黯然神伤。
偏偏那样的寂寥,却能在安洛旸心中掀起了星星点点。
“桑诺曦,你给我出去!”
被她一凶,桑诺曦仿佛就像受伤了的小兔一般,用难过的眼神望着她,最后耸拉着脑袋离开了。
直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她关上房门,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安洛旸才颤抖着,缓慢地用手捂住嘴巴,无声的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再给新坑码字,忽略了情浓
内心有些隐隐不安来着。。。。。
第34章怎得梅花扑鼻香
桑诺曦是不想惹安洛旸烦的,但又不放心留她一个人,所以从那以后,每晚她都在门外边睡,她现在身子本来就娇弱,身上的红蝎又是在每晚都会频繁隐隐作痛,虽说内力尽失后蛊毒发作起来也相对往日较弱很多,但那微弱的疼痛也让她很吃不消,不出三日,便病倒了。
安洛旸从练武场回来,坐在桌边温书,一炷香过去后,她听到门外传来了稀稀落落的响动,定是那人又过来,本不想理会,继续将目光移回书卷上,却偏偏听到门外那人传来了一阵阵的咳嗽声。
本想着病了也好,病了她就肯知难而退回房去了,可半炷香时辰过去,也没听到那人离开的脚步声,就连咳嗽声也没有了,静悄悄地很。
忽然有些心生不安,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放下书,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只见那本正靠着门边昏昏欲睡的人,看到她出来后就立刻提起了精神,脸蛋还有些泛红,小心翼翼地问“是我...吵到你了吗?”
这人又是生的妩媚妖娆,软弱五骨地斜靠在那里,就犹如一朵悠悠绽放的昙花,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为整张脸增添一分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感,鼻梁挺拔又不失秀气,在夜色的笼罩下,竟生出一分模糊的美感。
安洛旸看着那人因为生病而烧红的脸颊,整个人蜷缩在石阶上,夜色微凉她却还不知照顾自己,如春天穿的那般单薄,看起来略显胆怯的神色尽显楚楚可怜。
胆怯,这似乎是一个与桑诺曦格格不入的词语,她应该是放肆张扬的,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天天摆出一副将功补过的样子,她真的就这样在外面睡了三天?不生病才怪,安洛旸这样想着,脸色一变“回房间去睡。”声音也严厉了几分。
“不回。”这下她倒有了几分平日的模样,薄唇一抿,眼睛瞪得大大的,摆好了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
“你生病了。”
“那我也不回。”
短短几句话,就把安洛旸气的浑身发抖,她似乎总有这样的本事。
“好,那你就一直坐在这里罢!”
朽木不可雕,最终她一甩衣袖,傲然离去。
似乎又把旸儿惹生气了,桑诺曦恨自己不懂得该如何讨好那百毒不侵的人儿,她不过是想守着她而已,这竟成了世界上最令她奢望的事情。
在后院逛了几圈之后,冷冷清清的夜色让她也乏味了,秋的气息越来越浓,冬季那频频的寒冷也开始在跃跃欲试宣兵夺主,昼夜温差极大,这样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