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着墙角的地方有一张木床。一个全身赤цluo的女孩被绑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她的四肢都不由自主地痉挛,粘稠的浊液糊满了大腿,还有黄、红、白交杂的恶心液体从双腿间溢出。
四个穿着t-或者衬衫的男生光着下半身,在地上打牌喝酒。
“操,又输了!”身材较胖的男生把牌一扔,愤怒地站起来,走到床边就提起了女孩的一条大腿,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似乎也不在意上面恶心的泻出物。他伸手在粗黑的下身来回撸了几下,等硬了就提起女孩的一条腿,对准那道窄缝就狠狠插了进去。
“又干?都一天一夜了,你不累啊?”也输了牌的矮个子站起来,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胖子正抽出一半,被他一踢又猛地顶了回去。
女孩嘴里被塞了布,叫不出来,也反射性地皱紧眉头,露出又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透明的液体混着浊液不断地分泌出来。
“操,这贱货真耐操,都整了一天一夜了那地方还没操松,居然还会主动吸。可惜不是处,不知道被几个男人干过了,真次。”胖子抱住那条腿,使劲挺动了几下,抵在素的深处,直接射了出来。
等疲软的肉器拔出,她的双腿还在扭动,粘液不断地渗出来。
胖子撸了几下,又想再来一次。
“还来?换我了。”矮个子把他推开,俯下身去。他抓起已经充分勃nq的狞恶器具,一举而进,尽根没入。素张开大腿,任由他插着,唾液顺着嘴角一直流到床上。
后面两个男生也分出了胜负,排着队站到床边,催促矮个子。
“你他妈的快一点!”
“干!你们不会操后面啊,前面就我整地最少。”
“没有润滑剂。”这么说着,矮个子已经解开了素手上的带子。她已经不会反抗了,任由他们摆弄。几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玩着她身上的部位,最后全都射到她的脸上。
清河再也忍不了了,回头去看一彦,他只好一脚踢开了门。
里面的四个男生如临大敌,一起朝一彦冲过来。一彦随手几下撂倒了他们,把清河带进去。
清河跑到床边,探了素的额头,发现她的手脚都很冰冷。她颤抖着手,摸了一下她的鼻息。
“一彦,快报警!”
一彦一摆手,“我没有带手机。”
清河一摸口袋,发现自己也没带。
两人到了山下,才报了警。移动时可能出事,警察就直接把医生带了上去。抢救了一天一夜,素还是死了。清河站在医院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大活人,前几天还在她的眼皮底下,还能对她冷嘲热讽,一下子就没了。这个人还是她的学生……虽然她对她有敌意,还报复过她,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学生。不但死了,还死得那么惨……
清河无比自责。
如果她当时能早一点到,关键时候不要发愣,是不是就能救她?
这半个月来,她亲眼见了很多人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闻讯而来的家长在急症室门口抱头痛哭。一个三十岁左右、珠光宝气的女人抓住清河的手臂,“你不是她的班主任吗,怎么会让她出事?你们学校要担全责!你们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对不起……”除了这句,清河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对不起有用吗?”素的姑姑一巴掌扇到清河的脸上。
清河猝不及防,被她扇倒在墙上,嘴角都渗出了血,唇齿间一片腥甜。
“我要起诉你们!”女人朝清河逼近,凌空扬起了手,却被人在半空截住。她转头望去,发现是个修眉斜目、白净俊美的少年,正冷眼看她。被这样一个年轻人看着,不知为何,她的气势就弱了三分,手自然垂落下来。
一彦回头拉了清河,不顾四周人诧异的目光,直接出了医院。
素的家长在后面气急败坏地怒骂,他全当没有听见,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清河被他拽到了家里,狠狠按在沙发里。
“谁让你去医院的?”
清河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严肃暴戾,底气消失地无影无踪,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像个做错事准备接受教训的孩子。
“呆着别动!”一彦冷睨了她一眼,转身拐进了走廊。只是一会儿,他提着药箱坐到她身边,拿出药水和酒精棉帮她擦拭。她的下巴被他高高抬起,冰冰凉凉的药水擦在嘴角,火辣辣的感觉正缓缓消退。
一彦一边帮她擦药,一边随口问,“她的死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这件事,我多少有点责任的。”清河低声道。
一彦擦好了,收回了酒精棉,掰着她的脸对向自己,“何必这么钻牛角尖呢,这世上每天都有人在死。”
“她是我的学生。”
“又不是你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