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臀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大球形的一种玩具。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入了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道的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纵着具作出前后抽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gāng_mén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洞……是主人弄得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子移向gāng_mén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gāng_mén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gāng_mén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gāng_mén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gāng_mén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子,当然塞入了gāng_mén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