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gāng_mén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gāng_mén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gāng_mén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gāng_mén,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gāng_mén。」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gāng_mén的虐待交煎,令她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gāng_mén。在刚经过了肛责的多番抽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