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的激素的身体妖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yù_wàng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姊姊的屁味道如何?」
「好味……是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yù_wàng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姊姊的gāng_mén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gāng_mén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gāng_mén肌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子撑开的gāng_mén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gāng_mén肌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啊咿!……舌头钻开了gāng_mén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快乐极了!……」
gāng_mén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高潮,gāng_mén的筋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làng_jiào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gāng_mén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gāng_mén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gāng_mén深处时,姊姊高潮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器所滴出的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乱的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中都有浪水的荡气味的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