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西退到一边儿。先是想要劝,后来发现郑宝才只是往叶勉程不要命的地方下手,因此放了心,她拉过椅子,又把桌子拖向一边,把屋里的地方腾出来任二位折腾!
正屋里这么大的动静,马上惊动了睡在两边屋里的人,郑老爹和郑家娘子不大会功夫便都跑了过来,郑家娘子见自家相公没有吃亏,对着岳西点了头,随即又回屋接着睡觉去了,一看就是见多这样的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而郑老爹在吼了儿子几句之后见没什么效果,干脆揪着儿子的耳朵将他从叶县令身上拽了起来:“胡闹什么!地上那个是岳家小哥带来的客人,‘混’账东西,你怎么能在自己的家里打客人呢?”
“爹……爹……您快松手!”自觉自己这一只耳朵都快被老父亲揪成了驴耳朵,郑宝才赶紧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您别揪着我啦!我这就给客人赔不是还不成?”
“赶紧赔不是!”郑老爹松了手,气哼哼地瞪着儿子。
郑宝才无奈,只好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对地上的叶县令说道:“我不该在家里打你……”
这话说的水分相当大。
岳西听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不该在家里打你,应该在外面就打死你!
而叶勉程经过一番捶打之后,浅浅的酒劲散去,他意识到自己做过了……
皇后娘娘来找朋友办事,结果事儿没办成到让自己给搅合了,他这闹得可是太丢人了!
明白过来的叶勉程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先对着郑老爹行了礼:“老人家,不碍的,是我和郑兄弟闹着玩儿呢,不曾想就扰了您的好梦,区区还是先给您陪个不是吧!”
说着话,他一揖到地,对郑老爹倒是恭敬的很!
“闹着玩儿?”郑老爹显然对这番话有所怀疑,他又不好对客人说什么,只好有对儿子说道:“有你这么玩的吗?脑袋都开瓢儿了!”
“可不就是闹着玩儿么!”郑宝才眼珠子一转,走到叶勉程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人立时就成了‘好哥俩’的模样,而叶勉程也条件反‘射’似的搂住了他的腰……
岳西撇了嘴望天:这两个*!
闹了一场之后,叶县令邪火散尽,又变得道貌岸然起来,待到郑老爹也回了自己屋子之后,他正式地向郑宝才道了歉!
郑宝才见他对自己的父亲还算尊重,反而对他有了几分好感,随即也说了几句客气话,这一遭打斗算是彻底过去。
三个人重新落了座,这回倒是不东拉西扯了,郑宝才直接把他打探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岳西:刘举人家的儿子赌钱输了大把的银子,借了人家的印子钱,结果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他还不上了,现在只剩了买房子一条路了……而且买少了根本就堵不上窟窿,因此刘举人虽然急着用钱,可钱少了也不肯把楚家老宅出手……
“嗯。我知道了。”岳西听完之后并没有说下一步准备如何去做,而是对郑宝才说道:“郑兄,我看您额上的伤不轻,还是处理一下吧……”
“这个我来就成!”人家脑袋上的伤口是自己砸的,叶勉程这时候也知道了不好意思,赶紧自告奋勇的起了身,走到郑宝才的身后,伸手就把他身上披的长衫拽了起来,‘刺啦’一声,撕下一条布来,轻车熟路地就给姓郑的包扎起来:“看见我脑袋上的没有?就是我自己包的!”
“你快拉倒吧!”郑宝才拧着脑袋费劲地躲着叶勉程的手:“伤口没有洗干净,也没有上‘药’,狗日的,你包什么包!”
“哎呦!可不是吗……”叶勉程一拍脑袋,而后一呲牙,他是一时又忘了自己头上也有伤了……
……
第二天晌午,三人经过一番商议之后离开了郑家,岳西赶着驴车带着两个脑残人士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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