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揉得夜清歌呼吸都急了,身子也慢慢地弓了起来,迎合着他的爱‘抚。
“司曜……你、你身上还有、还有伤啊……”情到浓时,她依旧担心着会碰到他的伤口。
席司曜已经有些失控,手越来越往下,探入她的裤头,勾住底裤拨开,越来越放肆。
耳边除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撩人而暧昧的水泽声。
夜清歌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头,嫣红的小嘴里泻出媚得入骨的娇吟声,源源不断。
席司曜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地吻着,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问:“舒服吗?”
“嗯……”她用一声长长的吟哦声代替自己的回答,被他那带着魔力的手指推上了顶峰!
“帮我!”
她还没缓过来,耳边骤然落下霸道嘶哑的命令,旋即她的手被人抓住,拉着往下,圈住某样灼烫、硬挺的东西,上下套弄。
“啊……”夜清歌被那温度吓到,募地睁开眼睛,大叫了一声。
席司曜的唇盖上去,先是一阵缠绵的厮磨,而后才抵着她的唇暗哑道:“小东西,叫得这么大声,等下把兰姨都叫上来了。”
夜清歌羞愤地瞪着他,咬着唇,模样似嗔非嗔,柔嫩的脸颊一片惹人的绯红,娇滴滴地斥他:“你怎么受伤了还这样啊。”
席司曜不说话,心里却在想,要不是伤在腰上,这会儿还会用手指满足你么?
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夜清歌整张脸已经到了自燃的地步,红得不可思议。
某人手上不干不净地就捏了上去,声音嘶哑中带着几分异样的性感,“这张脸,看着就想咬一口!”
夜清歌咬着唇,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平复呼吸,眉角眼梢都是旖旎过后的万种风情。
听到他这么说,她便睁开了眼睛,眼神软软的,似是能滴水!
席司曜刚刚软下去的yù_wàng瞬间又膨胀开来,脑海中只有一个词:媚眼如丝!
原来女人露出这种神情,真的是万分勾人的!urka。
夜清歌看他眼神又开始狼变,更加温柔地笑了起来,趁着他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之际,一把掀开了他,怡怡然地朝着浴室走去。
席司曜痛得龇牙咧嘴,可看着某人怀了孕还依旧婀娜的背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自己怎么就这么幸运,能娶了她当自己的气息呢?
而夜清歌在进了浴室之后,草草地擦干净自己的身子,脸上的红潮褪去,只剩一片荒凉。
能和你甜蜜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少,也就意味着我即将要离开你的时刻越来越近……
但是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三个月,很快的。
——
夜清歌的离开很突然,突然到对席司曜来说,毫无预兆。
明明前几天他们还腻在一起讨论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将来要取什么名字,可是忽然之间,她就消失不见了。
那天他刚刚被医生批准可以下床,但是不能久站,也不能久坐,他刚从楼下以龟速挪下来,手底下的人匆匆从外面走进来,一直走到他面前,然后低头,战战兢兢地说:“少爷,少夫人要和霍先生离开。”
兰姨正扶着席司曜坐下,听到这句话,手上一顿,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少夫人要和谁离开?”
即使是兰姨,那人也根本不敢抬眼,低着头回答:“是霍行知先生。”
席司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她人呢?”
“少夫人在鼎盛大厦门口。”
席司曜没有多说,起身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兰姨担心他的身体,就跟了上去,说:“少爷,兰姨帮你去劝少夫人回来吧,你腰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坐车颠簸。”
他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冷着脸,不管不顾地朝着外面走去,然后上车,动作一气呵成。13551376
今天早上夜清歌出门的时候和他说出去买一些东西,本来他不让她出去的,但是她说那些东西很重要,重要到她今天一定要去买回来,而且不能让别人代劳。
席司曜看她可怜兮兮地的,就心软了,派了几个人跟着她,让她出门去了。
可是现在……
现在手下居然回来说她要和霍行知离开!
夜清歌,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感情?难道你真的能走得毫无留恋?你这样欺骗我,你过意的去吗?
他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换了多少种心情,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愕然,之后又是伤痛,再到现在的平静,真正的平静。
其实他不让兰姨来,心里想的就是,如果夜清歌真的要走,那么就算兰姨去了,她看在兰姨的面子上回来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鼎盛大厦的门口,夜清歌和霍行知被席司曜的人堵住了去路,三人面对面站着,行人纷纷投来注视,却没有人敢靠近!
终于,席司曜最先忍不住,朝着夜清歌伸出手,“过来,跟我回去。”
夜清歌看着他,轻盈地笑着,心里却是在滴血,“席司曜,放手吧。”
“过来。”他的语气到神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重复那两个字。
夜清歌的一只手被霍行知抓着,另外一只手紧紧地覆在自己的肚子上,看上去好似怕自己的肚子受到伤害,其实她是在寻找最后的勇气和力量。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她根本不需要这么残忍去